己的未來都毀了。”
這些潛在的危險,其實向安格都是想過的,但他從來不覺得那是公子晉害的,事實上,在他看來,自己要是沒有見到福運珠,沒有遇到公子晉,如今說不定還在榮城苦苦的熬著呢,整天擔心著弟弟的學費,自己的生活費,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公子晉帶來的,他感激還來不及呢。
向安格想著這事兒,臉上不免露出笑容來,在許新文看來,這簡直就是沒救了啊,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公子晉兩眼灼灼的朝著這邊看來,只是一眼,就覺得這人長得也忒邪門了一點,怪不得他兄弟一個大好青年前途無限,還就栽在他身上了。
許新文嘆了口氣,又壓低聲音說道:“那你喜歡歸喜歡,還得為咱自己想想啊,這兩個男人,一直在一塊兒還好,到底沒有個保障,以後萬一分了,你還不得虧死。”
許新文是真心為了向安格著想,總覺得這事兒不靠譜,現在男女夫妻離婚的還多了去了,更別說兩個男人了,他如今做生意,其實也聽說過一些,但從沒見過能堅持到底的。
向安格知道他心中擔心的事兒,不由笑了起來,指了指院子說道:“兄弟這院子好吧。”
許新文瞧了瞧,說道:“好啊,能不好嗎,這院子得多少錢,就咱做的那點小生意,恐怕還買不起呢。”
“我的。”向安格又把自己名下的一些產業說了一遍,聽的許新文眼冒精光,一把摟住向安格的脖子,笑著說道:“成啊兄弟,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都成土豪了,那日進千金的清心丸居然就是你搞出來的,早知道兄弟我就來吃大戶了。”
向安格笑了笑,還沒說話呢,許新文就被人扣著手拎了開去,一回頭,公子晉臉色不是很美妙的說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許新文嘿嘿一笑,心底也有些尷尬,如今兄弟跟男人在一起了,以前能做的動作都不能做了,不過他倒是也能理解,自己也不喜歡老婆跟別的男人走的太近不是。
李夢婷這會兒也走了過來,原本她跟公子晉坐在一起,套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套出來,可不就是一肚子的火氣,這會兒又看見自家老公傻里傻氣的,不免帶出一些來,冷冷說道:“可不是,要是傷到人家,賣了你也賠不起。”
原來李夢婷這兩天瞧著向安格跟公子晉同進同出的親密無間,心中便有幾分懷疑,又想著向安格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又是個專科學校畢業的,憑什麼現在拜了好老師,甚至還要進京都的大醫院,那肯定是背後有人撐腰啊。以前她想不通,這幾日看著,倒是有幾分懷疑起來。
許新文一聽這話就有些不對勁,不免朝著李夢婷看了一眼,李夢婷猛地回過神來,想著許新文最是講兄弟情義,如今她才剛嫁進門,連個孩子都沒有,不能為了不相干的人鬧得他生氣,連忙變了臉色,笑著說道:“知道你們感情好,這都撇下我們說了多久的悄悄話了。”
許新文一聽,便以為她方才的話也是開玩笑的,也就沒往心裡頭去,索性拉著向安格往屋子裡頭去了,他還得再看看公子晉到底值不值得自家兄弟跟他在一起。
等一會兒功夫聊下來,許新文算是服了,再知道他是晉安的創始人,不免說道:“得了,你們這都是高階人才啊。”
李夢婷沒料到,自己挖了半天沒問出來的事兒,老公一出馬就知道了,心中又是窩氣又是憋屈,便跟了一句:“那咱們以後要合作的話,你們可得打個折啊。”
公子晉也不在意,笑著說道:“那可不是,許先生是安格最好的朋友,就是免費的買賣,咱也是能做。”
許新文被討好了,暗道兄弟這老婆找的倒是也識趣,不過他也不是佔便宜的人,便說道:“在商言商,你給打個八折就成了,哪能免費啊。”
李夢婷還不知道晉安的名頭有多大,只以為是一家尋常的投資諮詢公司,倒是並不是非常在意。
等到晚上的時候,向安格第一次主動到了公子晉的房間,一進門,公子晉先是驚訝了一下,伸手將人摟在懷中親了一口,才問道:“我得看看明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今兒個你怎麼自己過來了。”
因為怕許新文夫妻倆不習慣,向安格這兩天可跟他保持了距離,公子晉心裡頭別提多鬱悶了,不過到底是依著他。
向安格笑了笑,索性靠在他身上,問道:“我平時是不是對你特別不好。”
公子晉順勢將他拉到床上躺下,聽了這話倒是笑了起來,撐起腦袋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等向安格被他看得滿身不痛快,才開口說道:“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