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開口問道:“公先生,我這邊有件麻煩事兒,有人說您有這方面的經驗,不知道能不能指點一二。”
聽了這話,公子晉自然知道他要問的事情是什麼,原本度假的時候,他是懶得理會這些工作的,不過一來向安格對這倆人的印象十分好,二來人都已經上門了,也不浪費多少時間,便淡淡問道:“什麼事。”
見他接了話,吳亮傑便知道他願意出手了,要知道界內都知道,邀請這位紫薇真人出手,要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請得動人。至於以權壓人,看看那些人的結果就知道能不能幹了。
吳亮傑心中一喜,與阮錚對視一眼,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新入手了一塊地皮,原先一切都好好的,但上頭的商業住宅建好之後,就三天兩頭的出事,好幾個保安都說看見一些奇怪的事情,這房子雖然早就已經預售出去了,但有這樣的情況,我們怎麼能放心交房,這就一直拖了下來,也請了一些道上的人看過,但都解決不了。”
公子晉聽了,只是抬頭問道:“你說的商業住宅,不會是城西寧河旁邊那一塊吧?”
吳亮傑一聽,亮著眼睛問道:“真人,你可真神了,就是那塊地,當初我們公司也是花了大工夫才拿下來的,誰知道建好之後一直有問題。”
公子晉倒是知道一些內幕,事實上,在京都定居之後,他就習慣性對自己周邊的事情掌控,又有晉安這個牌子在,許多事情,他甚至比人家業主還要先知道。
不過城西那個盤好賣,房子早就都賣出去了,作為開發商,吳亮傑還願意為此找到自己解決,倒不是個黑心肝的。
“你等一下。”說完這話,公子晉就往樓上走去,很快拿著一個盒子下來,放在桌上推到對面兩人面前,“拿著這個燃盡,灰塵灑在祭品上,在河邊舉行一場祭神,過後就不會再有事情了。”
吳亮傑開啟一看,裡頭是一張符,他帶著幾分疑惑問道:“祭神就可以了嗎,之前好幾個道長都做過,但都沒有效果。”
阮錚連忙推了他一下,開口說道:“對不起真人,亮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只是我們都不懂這個,有些奇怪這裡頭有什麼不同罷了。”
公子晉也不在意,淡淡說道:“在河邊祭神,一般東西都是送給河神的,沒有水鬼的份兒,但是這些年來信仰缺失,溺水而亡的人卻大大增多,有時候會造成神鬼不分。水鬼不能離開水作惡,但神卻可以,你不給他拜碼頭的費用,自然會讓你不安寧。這道符可以幫你將東西送到河神手中。”
他還說道:“這樣的事情,其實放著不管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兒,如今河神力量不大,做不了什麼。”
神其實比鬼可憐,失去了人類的供奉,神力會一點一點的消失,終有一日會從高高在上的神明變成一片虛無,他們甚至不能作惡,只能惡作劇罷了,不然的話,就會被惡意染黑,變成墮神,那也就是魔的一種。
不過對面兩人聽完,吳亮傑已經一手把東西收起來,一邊說道:“祭,他要咱們就給,只要別要人命,這都不算事兒,回頭我讓人燒給他幾箱子鈔票,夠用到咱們那房子拆遷。”
向安格在旁邊聽著,忍不住笑了出來,覺得這位吳先生實在是逗得很,不過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迎著他的實現,阮錚顯然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不過看向吳亮傑的眼中分明帶著喜歡,沒有絲毫的嫌棄。
等他們離開,向安格倒是忍不住說道:“吳先生真有意思,說話逗死人了。”
再一看他們留下的支票,他算是知道,為啥羅斯切爾德給的治療費公子晉一點兒不覺得多了,這才幾句話的功夫啊,價效比簡直是逆天了。
公子晉眼神一黯,一把將他拉到懷中,親了一頓才說道:“這兩天你已經誇過他好幾次了,我吃醋了。”
向安格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夠了啊,真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呢,撒嬌起來一點兒也不可愛。”
公子晉直接將腦袋擱在他肩頭,壓著聲音問道:“那我吃棒棒糖的時候可不可愛。”
向安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啥意思,哆嗦著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在公子晉看來,他瞪圓了眼睛的模樣十分可愛,如果不是在客廳,向安格寧死不屈,恐怕又得吃一次。
“哥,你們事情說完沒有,咱們今天是不是去浮潛。”外頭傳來向安泰的聲音,向安格驀地起身,一個不穩就倒在茶几上,如果不是公子晉眼疾手快,恐怕就得毀容了。
向安泰進來的時候,就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