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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副體諒的微笑。而陳西洲的眼神翻譯過來簡直是“智障”。

陳西洲不緊不慢朝著柳久期頷首,而後跟著左桐走進來,伸手替左桐按了底層,輕聲說:“我送一送你。”柳久期知道,他一定會一路送左桐到樓下的計程車上。

她在下一層走出電梯,禮貌地揮手朝著左桐道:“晚安。”

在電梯門合上的那個瞬間,她狠狠罵自己:“你個白痴。”所有硬撐的情緒瞬間崩塌,她垮著肩膀爬了一層樓梯,走回房間。

一到自己的房間,她把自己反鎖起來,就撥電話給秦嘉涵,帶著哭腔:“嘉嘉,我好難過。”

“等等。”電話的那側傳來模模糊糊的椅子移動聲,秦嘉涵喘了兩口氣才回答:“怎麼了?你最好是有要緊事,要知道我現在滿頭都是卷子,老孃可是當紅偶像,就這麼站在美髮沙龍的樓梯間裡,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好嗎!”

“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只有面對秦嘉涵這種死黨,她才敢說出口。

“你又和陳西洲復婚了?還是你又爬上他的床了?”秦嘉涵就像一條蛇,又精準又敏銳。

柳久期沒敢回答。

“我擦!你還真蠢!”秦嘉涵問她,“趕緊給老孃說實話,到底怎麼了。”

“昨天晚上,他喝醉了,以為我們還沒離婚,我沒有拒絕他。”柳久期越說越小聲。

“媽蛋!這世界上沒有酒後亂性這件事,他就是有意你知不知道!”秦嘉涵氣呼呼的,“那他今天什麼態度?”

“他不記得了。”柳久期不知道這是值得慶幸,還是更值得悲哀。

“滾,我不信,陳西洲那個蔫壞蔫壞的傢伙,他記性好著呢,我才不信,他也就騙騙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傻姑娘。”秦嘉涵很想從電話的另一側爬出來,狠狠搖一搖柳久期的肩膀。

柳久期沒有說話,安靜地在電話這側喘息了片刻,冷靜下來,對秦嘉涵慢慢說:“發生不發生,也改變不了任何事了,嘉嘉。”她難得軟弱,撐了那麼久的力量,在這樣的深夜,和閨蜜打著越洋電話,似乎終於不用自己再獨自撐下去,她喃喃地,“我就是有那麼一點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