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楚的看見。

很多修士都在猜測。

不過，這一次的萬佛窟之行，明顯比以前要好，眾人不管先後離開，但是堅持的時間都超出了以往，可以看出這一次所來的修士不管是天賦，還是其他都超越以往。

這是大世。

虛無之中無日月，也無時間。

龍野不知道自己在萬佛窟之中經歷了多久，感覺卻是很漫長。

虛空之中再次走出一位赤腳老僧，僧袍依然灰白了，眉宇之間是無盡的祥和，慈母善目。

然而這一切僅僅維持片刻，卻又變得詭異的陰邪，雙目之中的慈祥被侵蝕，繼而是邪惡，陰毒。

老僧便在這兩者之間不斷的轉換著。

這也許便是世人所言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吧。

龍野嚴陣以待。

“小友無需擔心，你所看到的是老衲的真身。”第一次聽見佛陀開口。

但是卻異常的猙獰，因為就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老和尚臉上的表情，神色同樣在不停的轉換著。

“大師為何如此？”

“萬佛窟其實是我烙印了佛門一萬神通，形成的一個法則世界，只是如今只有三千法則沒有被侵蝕，我亦能保持一絲清明，助你們參悟僅有的佛門神通了。”老和尚頗為嘆息。

盤膝坐下，腦後有一輪黑白相間的法輪在交織著，黑色的試圖侵蝕白色的光潤，而白色的光輪也在奮力的抗衡著黑輪。

如同一個戰場，時刻都在上演之生死之戰，只是局外人無法看穿而已。

“相傳大師已經離開了冥界，為何會出現再次？”龍野百思不得其解。

這可是第一代佛陀，地獄的第一位閻羅，至高無上，如今卻處於一個亦佛亦魔的狀態。

“因果罷了。”佛陀沒有明說，一言概之。

“而今你已經凝聚了第一輪佛印，也算是不枉我費心一場，至於佛門的真正奧義，你日後自可一一解讀，至於是否修行，還看自身。至於你的精氣神都已經被打磨到了極境，算是我送你的一場好處。”

佛陀淡言，不疾不徐，卻讓龍野疑惑不解。

“從你踏入拜佛林的那一刻起，我便時刻都在關注與你，不過你沒有讓我失望，終究完成了這次淬鍊，將完整的三千法烙印完畢，你和我佛門有大因果，日後自知。”

“是不是所有進入萬佛窟的修士都如同我一般的遭遇？”龍野問道。

“對，但是我會根據不同的承受個體而施加不一樣的力量，你挺過來了，而且能夠在我的攻擊之中堅持已是難得。”

龍野突然心有感應的問道：“在歸墟世界，有著一個地獄雛形，相比應該和大師有關吧？”

“哈哈……”一連串的大笑，卻無半點佛門高僧的形象。

“不錯，原本我準備重建冥界的，那將是一個完美的世界，只是後來依舊沒有成功，夭折了，留下一個雛形。至於當初的那個修士，算起來也是我的半個弟子吧，冥界有缺，那小子和你一樣跨界而來，在萬佛窟之中，得到了半部經書，從而獲得了我的點撥，只是結局依舊。”

“我的一個朋友如今便在那個雛形的地獄之中，有著和當初大師一般的宏願。”

“這便是我和你說的因果。”

“還請大師解惑。”

“不可說，不可說，我只能告訴你，終有一日冥界必破，地獄不存，世間會再次陷入混亂，這便是我所說的因，至於果，屆時你便知曉。”

“那大師再次，設下此局，難道是真的在鎮壓什麼嗎？”

“傳言自然為真，至於是什麼，你日後便知。”

龍野多少不喜老和尚這般吊人胃口，說一半留一半。

不過也算知道了一些真相，只是多少有點意外，當初傳言之中的那個邪修是如何做到跨界進入冥界的，有機緣巧合之下參與了萬佛窟之行，並得到了佛陀的認可，算起來也是一個記名弟子。

只是這個記名弟子似乎多少有點了不起，居然在體內開闢了一方世界，祭煉了一個地獄雛形，如果真的成功，那麼或許能夠窺探到一絲關於消失的神界和仙界痕跡。

至於老和尚鎮壓之物，必然不是尋常之物，能夠讓一個修行了無上佛門奧義的大師再次佈下大局，捨生取義，甘願入魔，很有可能是絕世兇物，而所謂的冥界必破，地獄不存或許都和鎮壓之物有關。

只是這一切牽扯到了自己，那便多少不爽。

好在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