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緩緩開口唱道:“所以到哪裡都像快樂被燃起,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級,人們把難言的愛都埋入土壤裡,袖手旁觀著別人盡力撇清自己,我聽見了你的聲音,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
清澈的嗓音,動聽的曲調,卻讓和尚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姚秀見到這一幕,嬌俏的小臉得意揚起,繼續開口清唱。
嘿嘿,你打你的坐,我唱我的歌!
終於,和尚睜開了雙眼,望向不遠處的綠衣女子。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慍色,反而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行了一禮,便獨自走開。
“哎!和尚,你怎麼這就走了啊!”
見和尚二話不說就離開,姚秀不由得急聲開口道。
和尚有些困惑地望了姚秀,開口回道:“這位女施主,貧僧只是覺得在此打坐,會打擾到你唱歌,所以才選擇離開。”
“不打擾,不打擾,你繼續在這裡打坐吧。”姚秀笑嘻嘻道。
和尚嘴角一抽,什麼叫不打擾,難道非要他說出來,是女施主打擾到他靜坐,這才選擇離開嗎?
“啊,對了,請問這位高僧叫什麼名字呀?”姚秀繼續友好攀談道。
和尚雙手合十,低眉道:“高僧不敢當,貧僧法號清知。”
“噢,你好,我叫姚秀!”說著,姚秀便大方地將手伸了出來。
清知望著向他伸來的潔白如玉的秀手,有些發呆,身子也是縮了縮:“呃……對不起,師傅跟我說過,不能近女色。”
“哈?握手就是近女色?”姚秀瞪大了明亮的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清知白淨的臉微紅,將目光轉向別處。
他不是沒見過美女,但是卻從來沒有和其他女子有過肢體接觸,所以本能般地,便想著拒絕。
他在陸離石林潛修二十年,擁有了無垢的心境,但正因為心是一張白紙,所以也容易被世俗的色彩沾染。
被拒絕握手,姚秀回過神後,也不在意,而是負手在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清知。
清知被盯得有些不舒服,微微躬身道:“這位女施主,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貧僧就先告辭了。”
“等一等,我能不能問一下你……關於你們佛國的代表,到底是哪幾個人啊?”姚秀一臉討好地開口問道。
清知只想快些離開,當即開口說道:“正是貧僧和清言、清心兩位師弟。”
姚秀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面前眉清目秀的和尚,驚訝道:“真的假的!?”
清知雙手合十,鄭重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那你們三人修為如何呀?”
姚秀覺得清知好像比較好說話,繼續追問道。
“這……”清知面露為難神色。
姚秀笑道:“說了我就放了你!”
清知立即道:“我是半步化神,其餘兩名師弟是育靈後期!”
姚秀聞言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次論道交流大會,她們學校又穩了。
“女施主,那貧僧就先行告辭了。”
清知轉身正欲離開,身後又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哎,清知!”
清知轉過頭:“怎麼了?”
“別老是女施主,女施主的喊,我可是有名字的。”
“以後,你就叫我秀姑娘吧!”
綠衣女子巧笑倩兮,在陽光下,她的笑容顯得格外清麗甜美。
“秀……秀姑娘?”清知望著那個身影,心中微微觸動。
“嗯!”聽聞清知的呼喚,姚秀微笑點頭應道。
清知心中不知為何,不復了之前的平靜。
他變得驚慌起來,對姚秀點點頭,立即收回目光,有些狼狽地走開。
姚秀看到這和尚的舉動,掩嘴輕笑:“這和尚感覺好呆啊,他肯定不是我愛豆的對手。”
本來她還想要調戲一下這和尚的,但是看這和尚那麼老實地配合,她都不好意思繼續調戲了,只好讓其離開。
“好吧,今天先不練歌了,得趕緊將這訊息告訴安林學長,讓他提早有個心理準備!”姚秀有些興奮地朝山下走去,心中想象著安林知道這個訊息後,對自己刮目相看場景,越想便越是激動。
與此同時,一艘極為巨大的方舟破開雲層,從遠處飛來。
方舟通體淡黃,古樸大氣,兩邊有著橫跨上百丈的光翼在揮動著,整個方舟表面覆蓋了白色的光芒,顯得縹緲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