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有一個半點大的小孩好奇的湊到跟前,仔細打量著這群陌生的來客。
蕭北驚奇的現,這個小孩身上充滿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靈氣,簫白衣從懷中掏出一個糖果,笑眯眯的遞了過去,那小孩估計還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不過當他按照簫白衣的話,將那糖果表面的糖衣撥去,放入嘴中的時候,對眾人的態度立刻就變了一百八十度。
男孩拉著簫白衣的手,來到叵羅鎮上唯一的一家小旅店的門前,蕭北無意中看到,那店裡的一位夥計順手將兩壇百斤重的酒罈輕鬆自如的擺到櫃檯一旁的角落,著實是吃了一驚。
不過隨後看到的種種,比如那掌櫃手中的沉重無比的鐵算盤,廚房大廚手中巨大的鏟鍋,還有上菜夥計猶如雜耍一般的身法,都讓眾人是大開眼界。
簫白衣早就聽說,就算是那聚仙山下的一般人,也是受過仙人的恩澤,現在看來,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
經過驚奇的一天,天色終於黑了下來,簫白衣白天與那可愛的小童四處遊蕩,好像得了不少好處,回到旅店的時候,也終於露出疲態,一心只想上床休息。
蕭北可不管這麼多,一把將那簫白衣拉到自己房中,一臉認真的說道:";小弟,明天我和金月卿姐姐就會去梵洲山,你還有你的侍從都要留在這裡,要是我們沒有回來,你就和他們早早回京城去!";
簫白衣一聽這話,兩個眼睛一瞪,所有的瞌睡和疲勞頓時不翼而飛,就見簫白衣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簫大哥,你們可不能把我甩下來!";
蕭北把臉一沉,說道:";不要胡鬧,以前也就算了,可是那梵洲山下的草原有太多的古怪,就算是我和金月卿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全身而退,如果你在去湊熱鬧,那豈不是讓大家都陷入危險的境地不成?";
簫白衣啞然,他雖然又是喜歡胡攪蠻纏,但倒也不是一個不知深淺的人。蕭北這麼一說,他也明白,如果硬要跟去,那麼他恐怕就會成為蕭北與金月卿二人的累贅,到時反倒不妙。
到簫白衣有些妥協,蕭北長舒一口氣,說道:";小弟,我看這叵羅鎮內有不少奇人異士,你在這裡可以多學一點東西,以後回到京城之後,也好有一技傍身!";
不知為何,蕭北在說這話的時候,居然有一種交待後事的語氣,忽然間醒覺的蕭北,現不對,心中暗暗凜然,這難道也受到是那從梵洲山方向來的力量的影響,才會如此嗎?
送走簫白衣,蕭北盤膝坐在床上,靜心調息,努力讓自己恢復到最佳的心態。
第二日,蕭北和金月卿告別眾人,慢慢朝那無際的草原走去,回顧四周,蕭北現周圍人的眼中有著一種一絲無奈,似乎二人進去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
簫白衣在蕭北的要求下,不得不和他隨行的侍衛留在旅店之中,看著漸漸消失在街角的二人,心中湧起一種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二人的感覺。努力的搖搖頭,簫白衣試圖將這種荒謬的想法趕出腦子,心中暗暗的為二人祈禱,希望他們能夠一切平安!
踏入草原的那一刻,金月卿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壓力撲面而來,幾乎來氣都喘不過來。
心中大駭,金月卿全力催動真元,卻現這真元的流轉宛如陷入一種粘稠的漿糊之中,再也無法想以前那樣隨心所欲。
驚駭欲絕的金月卿立刻站住,一手拉過蕭北,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蕭北也現了不對,不過由於他的元嬰被封印,真元本身所受的影響遠沒有金月卿那麼明顯。
蕭北仔細察看了一下體內的情形,受到草原中那無名力量的壓制,傲龍真氣的運轉也略現滯塞,不過尚能自保,除此之外,自身的精神異力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倒是讓蕭北大為高興。
嘗試了幾個手法,基本上,屬於西方法術一類的,所受影響均不大,不過在使用陣術的時候,蕭北還是感到了異常,那瞬移之法,看來是不可能再在這裡使用自如了。
蕭北將自己的情況向金月卿大致說了一遍,現在兩人心中多少有了數,就是在這大草原中必有某種禁制,現在看來主要是針對修真之人的,這倒是便宜了蕭北。
初的路程顯得極為平靜,寂靜的草原上,只有蕭北與金月卿兩人孤零零的走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越是深入,蕭北與金月卿就越是小心,他們現在現這草原之中實在是太過詭異,在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