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個位置一樣,只是這次物件換成一個有些刁鑽、不馴,還有些我行我素的美麗女孩,他要不計一切代價擄獲她的心。
瞥見書店的招牌,瞿少堂將座車緩緩停在店門口。
這不是一間現在流行的連鎖書店,而是因應天母的特定客歷來經營的,大多以原文書還有國外雜誌為主要專案,外觀清幽舒適,店內的地面全都鋪設木板,營造出濃濃的書香味。
瞿少堂步下座車,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像兩軍開戰在即,興奮在血液裡快速流竄著,卻要小心地按捺住,以免前功盡棄。在這樣的情緒下,他推門而入,掛在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店內很靜,也沒幾個客人,他瞥了櫃檯一眼,並不是她。他隨意地在書架上找了本外文書翻閱,就像藏身在草原中的公獅,很有耐心地靜待獵物出現,果然沒過多久,喀地一聲,最裡頭的儲藏室被開啟來了,接著聽到車輪轉動的聲響。
靜寬身上穿著店員專用的紅色圍裙,將擺滿新書的推車推了出來,正準備將它們上架,她並沒有留意到一雙黑眸正含笑地凝睇著自己。
瞿少堂覺得白天的她比記憶中的還要美,兩排漆黑的睫羽像扇子般低垂著,挺秀的鼻子找不出半分缺點,嫣紅如血的唇瓣輕抿著,讓人想一親芳澤。
“小姐,我想問一本書。”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
靜寬抬起螓首,對他的出現沒有太大的驚訝。“去問櫃檯。”一句話就想要打發他。
“為什麼?你不是這裡的店員嗎?”瞿少堂佯作不解。“我想找一本美國在去年三月份出的BUSINESS雜誌,裡頭有介紹近年來外國房地產的經濟泡沫化,還有臺灣的投資者如何看待未來的房地產,現在還可以找得到嗎?”
她瞟了下他眸底的笑意。“我只負責整理,不負責詢問,也不知道你要的雜誌是哪一本。”這個男人根本是故意來找碴的。“有問題就去找櫃檯的老闆娘,這樣的說明可以嗎?”
“這就是你的服務態度?”他雙手環胸,明知故問。“還是隻針對我?我想我並沒有得罪你吧?”
“因為你看起來很閒。”靜寬淡諷。
瞿少堂為之失笑。“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的,以為我有錢又有閒,所以專程來尋你開心?那麼我真的必須要檢討一下了。”
將早上送到的新書歸類到書架上,才要反諷回去,就見到原本坐在櫃檯結帳的老闆娘過來了,只好閉上小嘴。
“請問先生要找書,還是有其他的事?”說著,老闆娘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靜寬一眼,口氣不太好。“如果是要找她聊天,請等她下班再來,我們這裡是書店,不是未婚男女聯誼中心。”
他眉頭輕蹙,瞅著對靜寬心懷芥蒂的老闆娘,從她話中的意思,不難猜出發生過什麼事。“我是來找一本過期的雜誌,不過看來找到的希望不大。”
“原來是這樣。”老闆娘這才擠出笑臉來。“我們可以幫客人問問看代理的出版社,說不定有機會找到?”
“不用了,我再另外想辦法。”他道了聲謝便往外走。
當瞿少堂走出店外,摁下座車的遙控器,想著既然確定她在這裡打工,就不怕找不到人,只好等晚一點再過來好了。
才坐回駕駛座,正要發動引擎之際,就見書店的門開啟,靜寬背著包包出來,然後往右邊的方向走。
“何靜寬!”瞿少堂連車門都來不及鎖上就追上去,扣住她的手腕。“怎麼了?你不用上班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靜寬斜睇著他。
“我當然有辦法查出來。”他笑得狡黠,不過人家可不怎麼給面子,轉身就要走。“發生什麼事了?”
她抽回被握住的手腕,細眉微顰。“沒什麼,我只是不做了而已。”自從老闆娘來顧店之後就看她不順眼,所以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因為我?”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靜寬嗔他一眼,那不由自主展露的嬌態,讓瞿少堂眸光轉闇。“是我自己不想做了,反正已經習慣了,也沒打算待很久,何況打工的機會多得是,再找就有了。”
瞿少堂眉頭一斂,問出心中的疑惑。“為什麼不找固定的工作?你媽沒有幫你安排嗎?我想在華朔金控安插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應該不難。”雖然他不贊同這種做法,不過也相信甄夫人應該有過這樣的安排。
“我才不要,靠關係、走後門都太麻煩,何況我又不是甄家的什麼人。”她已經知道他是怎麼得知自己的名字,誰教她們母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