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先大過寧惜姐呀!”黃瀞怡不服氣的說道。
“一對a!”張啟航把牌丟下來說道。
黃瀞怡看了看寧惜姐,問道:“我大不過,你攔住他呀!”
寧惜猶豫了一下,扔出四個8說道:“炸彈!”
“呃。。。我怎麼沒發現一張8還沒下!”張啟航看到寧惜出完炸彈,只剩下兩張牌了。以為自己要輸了,鬱悶的說道。
“耶!”黃瀞怡也認為自己和寧惜要贏了。
寧惜出完炸彈,又丟擲一張牌道:“一張a!”
黃瀞怡瞥了張啟航一眼,說道:“我不要!”
“嘿嘿。。。一張2。大小鬼都下了,你還有炸彈嗎?”張啟航得意的說道。
“輸了!”黃瀞怡把牌一丟,說道。
寧惜拿著最後一張6,說道:“沒大牌了,我知道他有張2!”
張啟航一邊洗牌一邊笑道:“不如我們不來鬥地主,來詐金花!”
“好啊!”寧惜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在飛機上挺無聊的。
黃瀞怡眨了眨眼睛,說道:“玩詐金花必須有賭注啊。我不想賭錢,要找個好彩頭才行!”
“是啊!”張啟航也若有所思,如果賭錢就沒啥意思,像他賺到這麼多錢。每個月的版費和公司分紅加工資,已經有上千萬,加上昨天劉海超還告訴他,在美國股市投資的那些錢,已經賺了幾倍了。{書友上傳更新}如果不是還要繼續追加投資,張啟航真的打算買架私人飛機或者豪華遊艇了。
“啟航,不如這樣吧!你要說輸了,就給贏得人寫一首歌!”黃瀞怡想出這麼一個彩頭說道。
張啟航搖搖頭。說道:“那我要是贏了。。。你倆能給我寫歌嗎?。。。不幹,這太吃虧了!”
寧惜很公平的點點頭。笑道:“小薰,這是對啟航有些不公平。我都寫不出來好歌啊!”
“那你輸一次給我們寫歌,如果我們輸了一次,就脫一件衣服!”黃瀞怡沉吟了半天,抬起頭眨眨眼說道。
“啊!”張啟航和寧惜同時驚訝的大叫,兩人都沒想到黃瀞怡會說這樣的彩頭出來。
“不行的!”寧惜很堅決的說道。她剛才幻想了一下,覺得太**了,根本已經超出了思想範圍,雖然她在美國呆很久,但是她曾經還是張啟航的“老師”,即使現在兩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在他面前脫衣服啊!
“黃瀞怡,你是不是想捱揍啊!”張啟航有些臉紅,他剛才打量了兩女的衣服有幾件,還計算出只要自己贏兩次,基本兩人就只剩下內衣了,雖然他很激動的yy一番,但是還是一臉正經的拒絕道。
“切,你去衛生間一趟,等一會再進來!”黃瀞怡瞪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
“我又不尿急!”張啟航紋絲不動的說道。
“去不去!”黃瀞怡站起來,伸手就去掐他的胳膊。
“我去!”張啟航連忙站起來,躲開她的殺手,開啟包廂的門,走到頭等艙裡的衛生間,洗了洗臉,走出來後又在門口佇立了一會,然後才推開包廂走了進來。
“把門關上啊!”黃瀞怡對他說道。
“哦!”張啟航扭頭把門反鎖上。
黃瀞怡看了下時間,說道:“快坐下來,還有40分鐘就到臺北了!”
張啟航不明白的問道:“幹什麼?”
“詐金花啊,不過你輸了之後,既要脫衣服又要寫歌給我們!”黃瀞怡一邊洗牌,一邊說道。
“啊,不是吧!。。。寧惜答應了嗎?”張啟航聲音很小的問道。
寧惜自他進來之後,就低著頭不說話,她聽到張啟航的詢問之後,聲音很小的說道:“嗯!”
張啟航看到寧惜低頭也不敢和他對視,只好用詢問的目光問黃瀞怡,而她給張啟航眨了眨眼睛,似乎說:“怎麼樣,來不來啊?”
“真不明白瀞怡怎麼說服寧惜的!”張啟航撇了撇嘴,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黃瀞怡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拿起洗好的牌,開始發脾。
“詐金花”又叫三張牌,它是在全國廣泛流傳的一種民間多人紙牌遊戲,玩家以手中的三張牌比輸贏,遊戲過程中需要考驗玩家的膽略和智慧。
張啟航從小都不知玩了多少回詐金花,可以說是很有信心贏兩女的,特別是他看到黃瀞怡居然忘記把大小鬼拿出來了,心中暗笑:“肯定不經常玩的!”
“瀞怡。你大小鬼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