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飛快的蹭過直司的臉頰。直司眼睛一亮,抱過蘭書旁若無人的吻了上去。四周的喧譁好像一下子停止了,就連時間都彷彿不再流動。光照不到的角落裡相擁的兩人都不肯先結束這個吻,直到蘭書氣喘吁吁的癱在直司身上。
“怎麼哭了?”直司拭去蘭書眼角的淚,冷冰冰的。冬天抱著蘭書就像是抱著個大冰塊,手都凍得沒知覺,可是直司根本沒有放開他的意思。蘭書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聲音又不知道跑到哪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了。
“別怕。”直司撥出的熱氣就在耳邊,“你是我的。”
蘭書胡亂點頭,努力收回自己的淚水。
“不是敖端的小亭,是東條直司的妖怪。”
我不是妖怪……
蘭書這才察覺到,其實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反駁過這個稱呼。
作者有話要說:大夏天的我在這裡寫雪女……………………
54霜雪談·三
霜雪談·三
涼子把直司和蘭書送回了旅館。天還沒亮,旅館裡守夜的老闆打著瞌睡沒注意到躡手躡腳回房間的兩人,這讓直司鬆了一口氣。臨走時蘭書問涼子什麼時候可以見見她的小孩,涼子翻白眼說很快就能見到了。
結果第二天蘭書無語的看著溫泉旅店的老闆介紹妻兒。涼子小姐這就是你嫁的人類!?不過看到人類裝束滿臉幸福牽著剛剛四歲的孩子還帶著嬰兒肥的小手的女子,蘭書也不再多說。老闆今年三十歲左右,憨厚和善老實巴交,長相也平平凡凡,對他而言能娶到這麼美麗的妻子簡直是天照大神顯靈,因而對涼子言聽計從。涼子也收斂了雪女的妖氣,安安心心在溫暖的小旅館裡相夫教子當她的賢內助,夫唱婦隨舉案齊眉倒也是幅不錯的畫面。直司雖然驚訝看似高傲的雪女肯嫁給人類,再想到蘭書目前的狀況也就釋然了。
直彥看出蘭書和直司見到涼子時的異狀,挑了挑眉沒有說話。稔朝涼子禮貌的點頭問好,涼子也向著應該是空無一人的方向丟擲一個微笑。待到美豔的女子帶著懵懂的小朋友回到裡間,直彥叫住正欲逃跑的蘭書和直司,板著臉率先走上樓梯。
直司和蘭書走進屋坐定,直彥確認了無人在附近才把門關好。稔抓起桌上的點心啃了兩口,轉圈飄來飄去像是審問犯人一樣打量著兩人,末了才問:“你們兩個在御淺島搞了什麼事情出來?”
“御淺島?”直司撓頭,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怎麼現在拿出來?看這架勢貌似大哥大嫂要開批鬥大會,可直司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他們在御淺島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蘭書還在那個小孤島上懲惡揚善來著……
該不會是說……他把蘭書吃了的事情吧……直司心裡咯噔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
“木下警官找你們了?”蘭書拿起茶杯,淡定的轉動,裡面的茶葉沉沉浮浮,最後立在水面上。
直彥掏出一根菸,剛想點燃就被稔搶走了打火機,他只能舉手投降上繳整個煙盒,“是啊,那位警官警告過我關注直司的動向,說懷疑你們和御淺島慘案有關,希望我能提供證據證明蘭書那天晚上沒有回來,並且使用了不知明的手段讓我產生錯覺。”
蘭書嗤笑,一口喝乾杯中的茶,“那位警官已經盯了我們很久了,好像不親手判我死刑就不罷休呢。老實說他給我們造成了很多困擾啊,不但跟蹤還扒房頂聽牆根。”煩死了,房頂都被那位警官壓塌了很多次,蘭書遞去警局的投訴完全沒有用,這位警官依舊鍥而不捨的扒房頂偷聽偷看,居然還記了一本觀察日記,蘭書六點鐘下樓做早餐,六點五十給直司一個早安吻,晚上九點鐘蘭書和直司吻著吻著進了浴室接著警官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最後饒是臉皮厚度堪比長城的蘭書也無法忍受,只能忍痛把直司踹下床,清心寡慾幾個月。
睡老婆搞得像偷情,直司瞬間懂得自己最近的性♂福就是毀在這位警官手上,頓時怒火中燒:“我們可沒有殺人,不過想辦法撇清關係,也沒什麼吧?如果蘭書沒有使用障眼法,現在每一個活著回來的人都會因為嫌疑且無法定罪而被直接拉去槍決。”從御淺島回來之後不斷被警局請去喝茶,居然這件事情還沒完?不是已經被安上懸案的標籤,成為推理愛好者津津樂道的話題了嗎?
“我知道。”看到稔慢悠悠的捏爛了所有的煙,直彥滿心的肉痛啊,大煙鬼接下來一段時間要被迫戒菸了,“要真的是蘭書做的,估計他會殺光那幾位小朋友全家。”
“兄長大人真乃知音。”蘭書抱拳。
“所以直彥找東京都警署投訴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