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白芷璇了。”李煜祁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那又如何?二哥好像忘了父皇一刻鐘前才宣佈你和慕容馨兒的婚約吧!”古弈天有意的提醒著李煜祁。彷彿在明確的告訴李煜祁,你已經出局。白芷璇只屬於我古弈天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從我手中奪了去。
“四弟,你忘了還有毀約二字嗎?”李煜祁不服氣的說道。如果自己下決心想得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搶了去。
李澈軒站在那裡望了望白芷璇,慵懶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對此無能為力!
“好了,我累了,先回府了。你們兄弟幾個好好聚聚!我就不奉陪了。”說完白芷璇快步向宴會現場外走去。
想起剛才古弈天為了自己和自己的親兄弟爭得面紅耳赤的情景,白芷璇忍不住偷偷的笑出了聲,古弈天,以前怎麼沒發現原來你那麼可愛呢?
望著白芷璇離去的背影,李煜祁怔怔的愣住了。她!她怎麼可以那般灑脫的離去?難道她真得對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
“二哥,恭喜啊!”李澈軒不識趣的適時說道,彷彿也在提醒著他父皇已經將慕容馨兒許配於你了,難道你還不知足,還要奪四弟珍愛的女子嗎?李煜祁,你擁有的太多了!你似乎還不知道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母后踏著別人的肩膀,殘忍的害死多少條人命才換來的嗎?
李煜祁,如果不是你額娘皇后娘娘當年的陷害,我的母妃恐怕現在也不會呆在冷宮裡吧!你們娘倆團聚時,可曾想過,我那時的我連見上母妃一面都難!
所以,你想得到的東西,我李澈軒就偏偏不讓你得到。讓你也嚐嚐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如何?
“何來之喜?如果可以,我真希望父皇能取消婚約!”也許是真的喝醉了,李煜祁才這般落寞的說道。
“二哥,知足者常樂!你應該慶幸你有那樣的額娘能為你安排好一切!”李澈軒半勸慰,半諷刺的說道。其實在他心中,勸慰是假,諷刺才是真!
不過,李澈軒也為自己突然間的轉變而感到悲哀,如果母妃沒有被打入冷宮,恐怕自己還傻傻的認為當年皇后娘娘是真心的對自己好!如果自己母妃沒有被打入冷宮,恐怕今天的自己就會是另一番模樣了!
看到三哥那落寞的神色,古弈天便已猜到三哥肯定又想到她的母妃娘了。同是皇家的後代,同是父皇的兒子,為何有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而自己費力想得到的為何卻那麼難呢?
不行,絕不能讓他人先捷足先登了。白芷璇她只能是我古弈天的,我絕對不會容許她被別人奪了去!看來自己趕快想辦法讓父皇將白芷璇賜婚給自己,只有這樣,才能杜絕一切的可能!
璇兒,你等著我,我一定會爭取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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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璇告別了爹爹和孃親便獨自一人坐著將軍府的馬車回府了。
沐浴後,白芷璇便倒在了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自己的酒樓還有四天就要開業了,自己怎麼在不需要自己動手的情況下經營好酒樓的生意。
明日得出去物色個得力助手了,這樣一來,自己便可輕鬆的在家待著了。
師父,你等著,不出三個月,徒兒一定讓您老人家住上大宅子。
“誰?”床前突然竄過一個黑影,警覺的白芷璇連忙追了出去。
因為不以施展武功的緣故,那個黑影在前面跑,白芷璇在後面追。
後來,白芷璇一個加速,便攔在了那個黑影的面前。定睛一看,原來是穿著黑衣的一個丫頭。
“說,誰派你來的?”白芷璇厲聲問道。最近她總能感覺到有人在暗處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想到今日卻能將她逮個正著。
“大小姐,饒命啊!”只見穿著黑衣裝束的丫鬟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毫無徵兆的來了這麼一句,看來這丫頭真是認識自己的啊!
“饒你?從何說起呢?”白芷璇故作不知情的問道。既然被自己抓到了,那麼必須從她口中套出點有用的東西才行,否則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奴婢該死!奴婢不應該監視著大小姐!奴婢是一時糊塗啊!還望大小姐大人有大量,饒奴婢這一次吧!”那名丫頭一個勁兒的求饒,但是聰明的是對自己問她何人派她來的事隻字不提。
“饒你?也行!說出你幕後的主人,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的下場就和那名叫小梅的丫鬟一樣—杖斃!
只見面前跪著的這個丫頭剛聽杖斃二字便渾身直哆嗦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