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護養,娘得知你還活著想要見你的激動之心,不足以令我站著同你說話嗎?”
“只有娘纏綿病榻,奄奄一息的出現在你面前,之前所說的才是真的麼?”
柳怡寧紅著眼睛雙眸含淚一副快要傷心地暈過去的樣子。
何婷婷抿緊唇瓣沒有說話。
“那可不,”安小舞譏諷道:“我們都是愚昧的村民,沒有腦子不會思考,只看表面很好哄騙的人,當然是你橫著來才會惹人憐愛不是麼?”
柳怡寧還想繼續裝哭,可對著安小舞的這張臉,她就哭不出來。
她只想讓長著這張臉的人哭。
“宋夫人的眼神好奇怪,如果剛才宋大人是透過我看一位故人的話,那宋夫人,恐怕就是透過我看一位仇人了,或者用,”安小舞刻意壓低了音量,注視著柳怡寧的眼睛,一字一句:“最嫉妒的人來形容,更貼切。”
柳怡寧拔高音量尖聲道:“你到底是誰!”
“比鄰鎮安縣虹山山腳下安村安強的第二女,姓安排行五,”安小舞每說一個字,就向著柳怡寧走一步,不斷地縮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她進,柳怡寧退,知道柳怡寧退伍可退,安小舞才停下。
安小舞似笑非笑地微微仰著頭,逼問:“我已經如宋夫人所願,說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就是不知宋夫人可敢說出,我所像之人,姓甚名誰?”
“放肆!”柳怡寧怒視著安小舞厲聲道:“我柳怡寧的長姐是宮中貴人,我夫君是六品官員,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見到我不僅不跪,還敢這般放肆不敬,實乃刁民也。”
“來人!你們現在還不出現護主,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