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全呢?”
宏果怔得一怔道:“掌門人,你是說元化等人,是在他們脅迫之下,不得不爾麼?”
宏法道:“不錯!是以師兄不須過份怪責他們!”
宏果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沉吟了一陣,道:“這……不是有違祖訓,便宜了他們了?”
宏法掌門人長嘆了一聲,道:“師兄,立法之意,即在要寺中弟子莫要枉法,罰即無罰,師兄應是明白!”
宏果道:“掌門人與人為善之旨,小兄欽佩的很!”
雷剛這時本在跟石承先低聲說話,聽得那宏果之言,不禁頓住了與石承先的談論,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出家之人,慈悲為懷,但這等叛師重罪,皆可寬恕,老夫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可還真是頭一遭聽說!”
雷剛這幾句話的用意,究竟何在,連石承先都想不出來,剎那之間,只見那元化等僧人,個個怒目瞪視著雷剛,宏果、宏法、和慧因大師則茫然的瞧著雷剛,半晌不知應該說什麼才好!
石承先覺出眼下情景的尷尬,心念一轉,笑道:“在下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了!”
果然,他這麼一說,當真消除了眼下的尷尬,宏法大師道:“小施主,什麼事?”
石承先道:“這批人應該怎麼處置?”
宏法禪師感激的望了石承先一眼,轉頭向宏果道:“師兄,這批人就請師兄照顧一下了!”
宏果合十道:“小兄遵命I”轉身出庵而去。
石承先見宏果帶著一夥叛徒去後,向宏法大師微微一笑道:“掌門人,貴寺澄因大師的安危,眼下只怕甚是可慮了!”
宏法一怔,忖道:“澄因師叔的安危,本來就是可慮,他怎地說是眼下才甚是可慮呢?”
但口中卻接道:“小施主這是何意?澄因師叔落入他們手中,本來就是十分可慮之事啊!”
石承先道:“不然,如是他們來此大獲全勝,澄因大師自是不會有什麼問題,此刻那藍羽慘敗而歸,這結果就有些不同的了!”
宏法禪師驚哦了一聲,道:“是啊!小施主說的果是十分有理,澄因師叔眼下確然安危可慮了!這……這……”
雷剛似是因為自己適才那幾句話說的大夥兒心中都非常難受,覺得有些抱歉,此刻應聲接道:“掌門人,既然你也知道澄因大師的安危可慮,咱們又何必呆在,這初祖庵中窮泡呢?
依老夫之見,不如趕去太室救人要緊!”
宏法掌門人沉吟道:“這個麼?貧僧認為不宜莽撞前去……”
雷剛道:“救人如救火,你們真是迂的可以!”
慧因大師介面說道:“掌門人,老衲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將出來?”
宏法合十道:“師叔請講!”
慧因道:“雷施主之言,沒有說錯,咱們應該立即趕去太室,搭救澄因師兄才是I”
宏法道:“弟子本要前去,只是,這等大事,弟子似是應該先去羅漢堂中恭請幾位長老商量一下!”
慧因大師道:“事在緊急,老衲認為救人第一……”
宏法禪師因是身為一派掌門,顧慮的事自是較多,聞言依舊在搖頭,合十道:“師叔,弟子身為一派掌門,不便冒失行事,尚盼師叔見諒……”語音一頓,接道:“何況澄因師叔被困,已非一日,縱然要緊,也不急在這一時三刻啊!”
慧因大師倒是一時為之語塞,無言可駁。
雷剛冷笑了一聲,道:“不錯,大和尚身為一派掌門人,行動自是不能那等方便.但老夫與少林並無干係,大概用不著也要等你去召集長老會了!”
笑聲一斂,掉頭向石承先道:“公子,老奴想跟公子兩人前去那太室峰一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石承先呆了一呆,道:“這……使得麼?”
敢情,石承先也有此意,只因礙於少林門戶之見,未便啟齒,怕那宏法掌門為難!
雷剛接道:“當然使得!”
石承先回顧了少林掌門一眼,道:“掌門人,在下如是與雷大叔去至太室,不知是否不便?”
宏法掌門人苦笑道:“施主要去,貧僧怎敢攔阻?只因兩位路徑不熟,倘是有什麼失閃,那就是貧僧的罪過,小施主何不多等一會兒呢?”
石承先道:“這個,掌門人倒不用放在心上,在下與雷大叔雖是路程不熟,但也不會那等不濟事!”
宏法禪師臉上頓時有些不安,接道:“小施主莫要誤會,貧僧絕無輕視施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