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漠,好似剛才的微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無用的人,留著也沒用。要是你能夠找到上古遺蹟的鑰匙,我不介意告訴你遺蹟的所在。”李夢茹沙啞著說道,小秋的死並沒有在她心底掀起一絲的漣漪,真不愧是毒蠍女人了,月濃鄙視的掃視了幾眼李夢茹,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是嗎?上古遺蹟的鑰匙,不過,父親是在哪裡消失的,那麼上古遺蹟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了。
明知道這趟水很混,但是為了得知父親的下落,不得不讚嘆李夢茹這個條件還真的讓人無法拒絕了。
“這算是交易嗎?”月濃輕揚嘴角,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當然,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的訊息,而作為交換條件,你要幫忙找到遺蹟的鑰匙。”李夢茹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只要找到鑰匙,她就能夠找到想要的東西,已經十幾年了,她不要再生活在陰暗的角落,她的恨,她的怨,都要讓那個男人嘗試一遍才甘心。
“交易達成,我可以離開了吧!”月濃壓下眼底的不屑,不過卻也好奇上古遺蹟中究竟有什麼東西,竟然讓這些人這般的瘋狂,不顧一切都想要得到,翡翠樓拍賣會所說的鑰匙,應該只是風聲,為的就是將真正擁有鑰匙的人引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真用,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
“可以,李源會送你回三河鎮,有訊息的話,就直接去三河鎮東門的鐵匠鋪裡面找一個叫做三麻子的人,他會聯絡我的。”李夢茹冷冷的說道,原本乾癟的身子越發的佝僂,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錯覺,月濃明白,十幾年都忍受過來了,李夢茹又怎麼可能這般輕易就死掉。
“我知道了。”月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莊園。
就在月濃離開不久,一條身影就出現在李夢茹的身後,而原本躺在地上的小秋,身子快速的被觸手一樣的東西,快速的捲入地下,眨眼之間,就連血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孃親你認為她一定找得到遺蹟的鑰匙嗎?”淡淡的女音,帶著一絲不認可的態度,慢慢的推著李夢茹走進了繁密的莫羅果樹之中,女子的臉上帶著一塊詭異的面具,唯一裸露在外的是一張嫣紅的唇辮,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色彩。
“別忘了她是皇甫輕舞的女兒,如果只有一個人能夠找出遺蹟的鑰匙,那個人絕對會是她——李月濃,剛才她的身手你不也見過了嗎?就算是我都無法肯定是不是還有留手,你不要輕舉妄動,就算是現在的你,很有可能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不要做多餘的事。”李夢茹帶著一絲親暱的味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孃親,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對了,父親那邊有什麼訊息嗎?這次的事情他不可能會罷手,畢竟遺蹟中很有可能有他需要的東西,不是嗎?”女子輕聲的應承,不過緊緊扣住輪椅上的雙手,顯示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那般的平靜。
“那就再好不過,那個男人肯定會出現,十年前他沒有得逞,那麼這一次他必然不會罷手。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好離他遠點,我不能肯定他會不會認出你,他會毀滅一切威脅到他利益的人,你私自對李月濃動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忍受的範圍,所以要是他發現你還麼有死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你繼續活著的,血緣對那個男人而言,什麼都不是,你最好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李夢茹冷笑說道。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那個冷酷絕情的男人,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夠芍且偷生活到現在不是嗎?
“是嗎?”女子輕輕地說道,聲音被夜風吹散,變成了低喃。“她會答應我們的條件嗎?畢竟這個交易對她而言並不公平,她要是想知道李青雲的一切,直接問李家的人不就可以了嗎?”
“她會答應了,李家不會告訴她李青雲的事情,你別忘了司空一族一直都將李家視為魚刺,恨不得拔掉,以李家對李月濃的庇佑,是絕對不會將李青雲的事情告知她的。不然你以為她今晚為何出現在這裡。”李夢茹信誓旦旦的說道,李家的那點心思,很容易就能夠猜得出來。
“原來如此,不過,孃親做事未免太謹慎了,竟然邀請她喝莫羅果花泡製而成的清茶,孃親難道忘記了,莫羅果花茶和夜晚的莫羅果樹氣息混合在一起的話,會形成一種慢性劇毒嗎?還是說孃親早有打算?”撒嬌的語氣,卻說著冷酷無情的話。
“不安分的棋子,掌控在自己手中不是更好,當年要不是皇甫輕舞,李青雲又怎會舍我而去,你父親對我的折磨不也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雖然不能對那個女人做什麼,但是對付她女兒還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要做到不露分毫,所以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