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照十倍的價錢賠的。”
“一本書能有多貴啊,十倍就十倍,大不了賠他就是了。”
小滿此時卻已經哭喪著臉了:“235美元一本。”
“235乘以10也就2350……哦,再乘以……”陸煒頓了頓:“你別急啊小滿,買不到才賠十倍嘛,買得到就不用賠啦,你把書名發給我,我幫你想想辦法,說不定我哪個朋友正好有這本書呢,你等我訊息,啊!”
一萬多塊錢,如果找不到,小滿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賠的,紀曉梵說錢的事情她去想辦法,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因為常駐圖書館,裡面的老師跟小滿很熟,給了小滿一個學期的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沒想到還不用一個月,陸煒就把書寄到小滿這裡。拆開包裹,一本全新的書,小滿洗乾淨手,用一種神聖的心情在翻閱它。
意外地發現,裡面夾著一張明信片。
是……寫給穀雨的,簡單的祝福的話,沒有落款。
撥通電話:“陸煒。”
“書收到了嗎小滿?”
“收到了。”小滿目光停留在明信片上的娟秀字跡:“書是誰買的?”
“你別管誰買的啦,趕快拿去圖書館,把書還了……”
小滿打斷他:“是穀雨是嗎?”
“……”陸煒卡住了,過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說:“是穀雨找的,他叫我不要跟你說……”
“知道了,謝謝你。”
小滿有些煩躁,興許是那本書,興許是那張明信片,興許僅僅是那幾行女生的字跡。
一場初秋的雨打落枝頭半綠漸黃的葉,又是一個國慶節。早在開學不久紀曉梵就邀小滿國慶假期到北京去玩,小滿試著跟家教的女主人溝通,對方卻提出國慶希望她能去五天,每天三小時陪伴孩子,在金錢的誘惑下,小滿只能選擇跟紀曉梵“致歉”了。
紀曉梵這傢伙,卻帶著陸煒,還有七八個在北京的老鄉,聲勢浩大地跑到杭州來了。
“5號那天你必須空出來陪我,我跟陸煒好不容易脫離團隊來上海見你一面。”
小滿哪敢說不,笑著保證道:“我到車站來接你們。”
陸煒搶過電話說:“不用接,我們搭順風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