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仁看到陳康榮還是一副不怎麼明白的樣子,也知道她還太年輕了,對於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想的太長遠,於是只好乾脆說個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先不要回去,留在這裡還有更多事情要你辦。” “什麼事情可以交給我辦?現在我們的國家水深火熱之中,我輩要是不能有拋頭顱灑熱血的覺悟,那麼就只能亡國滅種了,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所以我必須回去,親自參與到轟轟烈烈的戰鬥之中,百死不悔。” 鄭景仁卻直接就搖頭說道“你這個想法我很贊同,因為我知道這裡有很多仁人志士,願意回國參戰,哪怕面前是萬丈深淵,也會一路向前。而剛才我和他們說的話你也應該聽到了,我的想法就是可以讓這些人去國內戰場上進行鍛鍊,然後進行輪換,讓更多的人變成戰士,最終可以掌控這裡。國內戰場的確很重要,但也不是真的缺少了誰就玩不轉,我可以保證,在三五年之內,我們就一定可以將鬼子趕出華夏的土地,甚至這個時間還會更加短一些,但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未來這裡怎麼辦?” 陳康榮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於是鄭景仁就繼續和她解釋“以後我們的國家必然會是紅黨掌握權利,也只有這樣我們的國家民族才能走出旋渦,而不是被英美控制,但這也就會有一個問題,我們終將會被整個世界孤立的,因為我們想要走一條自強的道路,就一定會讓所有人都感到威脅,到時候不當可能會有戰爭,還會有各種的制裁,而大馬如果已經成為了我說的那個樣子,是不是就可以在側面幫助一下我們的國家。” 陳康榮終於明白了鄭景仁的意思,她也開始思索起這些問題。 鄭景仁卻馬上趁熱打鐵“那麼我們在大馬就需要一個自己的組織,只有這樣我們的同志才能在這裡展開活動,你是本地人,又和這麼多本地的領袖認識,你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在這裡戰鬥不是要比去華夏的鄉村做一個教師來的更為重要?現在的具體情況是我們華夏不缺少那幾十個認識字的孩子,而是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同志在這裡堅持鬥爭下去。” “可是這裡的鬥爭實在太難了,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聽我的,這麼長時間我一個自己人也沒有發展起來。”陳康榮說這些的時候慚愧的低下了頭,她也覺得自己很笨,一點作用也沒有。 鄭景仁卻微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要灰心喪氣,這不更加說明了這件事的重要性,要是沒有難度,我們也就不是那麼需要一個你這樣的人留下來了。我之後會給延河發電報,要求你留下來,並且還要給你配備一個專業的小組,這裡更需要戰鬥的同志。” “你能和延河聯絡?”陳康榮雖然是個紅黨黨員,但距離延河十萬八千里,一聽說鄭景仁可以和延河聯絡,自然也是滿眼都是小星星。 鄭景仁很鄭重的點點頭“陳康榮同志,我雖然不是紅黨黨員,但我也可以告訴你,未來的形勢非常艱鉅,這裡也是戰場,你必須一步不退,把這裡真的變成一個橋頭堡。” “我明白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的部隊已經組織好了,二十來個老兵打著一百多個新兵全都裝備整齊的上了車,接下來就等著鄭景仁帶著他們出發了。 鄭景仁看了看這些人,雖然穿著打扮都還是平常的衣服,但是一個個身上已經隱隱有了一種殺氣,剛才的戰鬥也不是白打的,於是揮了一下手“老祖宗告訴我們,自古富貴險中求,現在就是冒險的時候了,贏了我們未來在這裡挺著胸膛走路,誰也不敢多看我們一眼,輸了我們的子孫後代就要一遍遍的承受我們今天承受的痛苦,所以我要求你們,懇求你們衝出去幹掉所有的敵人,不要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他們也不配我們手下留情,他們只是畜生,殺死他們,用他們的血清洗這裡的罪惡。”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開始我進行懸賞,殺死一個畜生我給一塊錢,殺死一個暴徒我給五塊,殺死一個鬼子我給三十,去吧,天降的富貴在等著你們。” 自古錢帛動人心,錢的價值也許沒有想像的那麼高,但也絕對比一般的想象高,雖然這些剛才還是一副保家衛國氣勢洶洶的樣子,但現在卻全都瞪著眼睛,張大嘴巴,一個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這種氣勢甚至讓他們緊張的情緒都消失無蹤了,好像這一次行動真的只是打獵而已。 鄭景仁又對身邊人說道“老三老四去吧,老二和孝武留下來繼續交給這些人,他們需要掌握的東西太多了。” 那些華人領袖一聽這話也都愣住了,他們本來以為鄭景仁會帶隊去做事情,可是現在卻發現鄭景仁根本就不打算去,全都面面相視起來,他們還是認為鄭景仁不去辦,有點不靠譜,畢竟他們剛才得到的訊息是軍營那邊有五六千大馬暴民,而且這些人基本上都帶著槍支。 有人立刻走到了鄭景仁的身邊“鄭先生,你是不是要親自去一下,那邊可是有好幾千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