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廚房裡面的事情稍微分配了一下,隨後牧寒他們自然是開始動手處理這些食材了。
牧寒上手,先對付的是一隻雞,雞是已經放血殺完,而且拔毛清理掉內臟的。
牧寒將雞從袋子裡面拿出來,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再仔細將雞身上細小的毛管清理乾淨。
然後抹上八角、桂皮、紅糖、生抽等等給它按摩一下,按摩是為了讓肉質更加的細膩有嚼勁,同時讓醃料入味。
給雞按摩以後,牧寒將它下鍋油炸了。
在油炸的時候,香的讓人直流口水的味道已經在廚房之中瘋狂的瀰漫了。
“好香!這是準備做炸雞嗎?”蒲冰清下意識的說道。
“不是炸雞,是燒雞。”牧寒笑了一下說道。
“燒雞?”蒲冰清眨巴眼睛,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她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做燒雞,還要放在油裡面炸一下。
“油炸以後,口感會更加的酥脆。而且更香。”牧寒解釋道:“其實原本是先蒸後炸的。但是先蒸的話,雞的本身的鮮味就跑掉了。”
“而且這一隻雞,應該是當年的先雞,本身的肉質非常嫩,所以我沒有先蒸,而是直接炸了。”
面對牧寒的話語,蒲冰清像乖寶寶一樣點點頭。
油炸過後,牧寒將雞從油鍋裡面撈出來,然後找了一隻砂鍋,放上滷料,開始用小火慢燉。
在燉雞的時候,牧寒又開始下手處理那一條野性十足的的大黑魚。
看著牧寒麻溜的動作,蒲爸不時的暗暗點頭,雖然他已經不當伙伕很多年,不過眼光還在。
能夠有牧寒這麼熟練而麻溜的動作,很顯然他對廚藝相當的有造詣。
牧寒很有錢,這一點蒲爸很清楚。但是在有錢的同時,又有這麼一手廚藝的,那可就太難得了。
黑魚去鱗,剖腹,清洗內臟,然後牧寒順著魚的骨骼紋理,將魚肉從骨架上切了下來。
看著牧寒彷彿很輕鬆的就將魚肉從骨架上剔下,蒲媽都有些小驚訝了。
“這個魚怎麼片起來這麼容易?”她忍不住的說道。
面對蒲媽的話語,牧寒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紋理。片魚的時候,跟著紋理走,自然就很容易片下來了。古代有庖丁解牛的說法。庖丁解牛,正是順著牛的紋理下手。”
將魚肉從骨架上切下來以後,牧寒又將之片成魚片。片成魚片以後,他將魚片清洗,然後找了一隻碗放上糖、酒、生粉、雞蛋清等等輔料醃上。
這些魚片,醃上個十五分鐘到半個小時,就可以使用了。
“牧寒!你放過我吧!我能不能不剝洋蔥了,我真的不行了……!”就在這個時候,濮陽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他的聲音響起,廚房之中的眾人都是朝著他那邊看過去。
只見濮陽坐在廚房的小角落,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洋蔥。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眼淚不斷的從眼睛裡面流出來,而且兩隻眼睛通紅。看上去有些相當的狼狽。
看到這一幕,原本準備再給自己這個弟弟一點小小警告的蒲冰清都有些懵逼了。
“什麼鬼?!你怎麼剝個洋蔥也能夠成這個樣子。”
面對蒲冰清的話語,濮陽哭喪著臉抱怨道:“這個洋蔥我一剝,我的眼睛酸,還流眼淚,姐,我是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濮陽的話語落下,蒲冰清臉色一冷。
不過這個時候,牧寒無奈的開口了:“你這孩子,怎麼不動動腦子呢?”
牧寒的話語之中,似乎充滿了嘆息和無奈。
這麼說著,牧寒走過去,“對了,剛剛我不是讓你先剝大蒜的嗎?你怎麼剝上洋蔥了?大蒜我待會兒燒菜需要用的。洋蔥可以等會兒再剝。”
“我是準備先剝大蒜的,但是剝不下來……”濮陽憋屈的說道。
他的話語落下,牧寒看著濮陽旁邊放著一個小碗。碗裡面剝了三個蒜瓣。
都是剝的千瘡百孔的那種,顯然是他用指甲生生將蒜瓣的衣給颳了下來。
看到這兒,牧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大蒜和洋蔥我來剝吧,你把毛豆剝一下就行。”
這麼說著,牧寒撿了一個蒜瓣,然後放在操作檯上,用手上的刀子輕輕一拍,蒜瓣被拍碎了,然後牧寒用手一搓,就把蒜瓣和包裹著的衣分開了。
“看見沒,大蒜可以這樣剝。”牧寒朝著濮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