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眾人都喝的有些上頭,最後幾個男人更是直接對瓶吹了,一瓶一瓶喝的跟故意較勁似的。
週二可也喝了點酒,晚上不敢開車,直接叫的代價,讓家裡的人做好準備了。
至於王爺三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週二可付了飯錢,給他們叫了車之後,就實在支撐不住,跟牧寒一起坐車回家了。
“我去,牧寒最近這酒喝的有些過分啊,三天兩頭地喝的這樣爛醉如泥的,以後可怎麼辦。”
此時家裡的所有女人都已經回來了,安以柔跟冷冷架著牧寒進了屋,一邊走她一邊有些糾結地開口,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放心吧,牧寒知道分寸,這幾天也是因為剛回來事情比較多而已。”
周捷無奈地解釋道,她跟蒲冰清一起把週二可給扶了進來,她們也聽說了一些,有關於王爺跟傅羽的故事,對於他們今天喝多了,也是有些理解的。
“本來還想著,晚上跟牧寒討論一下地皮的問題,現在看來就他這狀態,跟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的吧?”
好不容易把人都送回了盒各自的房間中,蒲冰清嘆息一聲,有些無奈地隨口唸叨了一句。
“地皮?什麼地皮,牧寒又要幹什麼。”
一旁的冷冷挑了挑眉,疑惑地開口問道。
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蒲冰清,有些不解牧寒什麼時候還動了買地皮的心思。
“他今天跟我說,想要買棟樓作為保全公司的基地,還有一些別的設想。但是他最近剛剛買過一塊地,想要買樓恐怕會受到限制。我跟我爸說了一下,他可以幫忙。”
蒲冰清見到解釋了一下,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不過此時牧寒這樣子,只怕要睡個天昏地暗了,任誰也沒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說什麼了。
隨後家裡的女人們,就著牧寒提供的思路,直接將保全公司的零散細節都給補充出來了,畢竟人多力量大,而且是一群智商超高的人湊在一起,自然能產生某種化學反應。
第二天,牧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宿醉之後帶來的頭痛感,讓他差點沒原地去世,看了眼周圍熟悉的環境,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酒店,而是自己的家,他這才放下了心。
“牧寒哥哥…咦?你醒啦,那太好了,正好我是奉命過來叫你起床的。依依姐姐回來啦,她知道你回來了也很高興,想要見見你呢。”
小萌萌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發現牧寒醒著,頓時嚇了一跳,隨後又想起了什麼,開心地說道。
牧寒無奈一笑,這個傢伙還真是傻的可愛。
“我知道了,我先去洗個漱,馬上下樓。”
好在他的臥室裡有獨立衛生間,不然以他這宿醉之後剛剛清醒的痴漢樣,直接出去怕不是要嚇死誰了。
小萌萌乖巧地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在她的心裡,牧寒什麼樣子都是最帥的。
當初把她從苦海中救出來以後,牧寒就成了小萌萌生命中唯一的光,也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了。
說是洗漱,結果牧寒一聞自己身上濃郁的酒味,直接嫌棄地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新的乾淨衣服,這才滿意地下了樓。
“洗個漱這麼久…嘖,居然洗了個澡,你還真是愛乾淨啊牧寒。”
安以柔調侃的聲音傳了過來,牧寒挑眉,“那是當然,愛乾淨是人的一大美德,更何況家裡百花環繞,我也不好意思邋里邋遢地出來不是。”
一邊說著,一個身影已經飛快地,以乳燕投懷的姿勢,撲進了牧寒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
來人正是雪依依,牧寒回來的前幾天,她因為有小提琴比賽,就提前離開了,沒想到後來又被主辦方留下,教了幾節課,最近才好不容易脫身。
自從得知牧寒回來,她每天都心急如焚,活在思念之中。
“牧寒,我好想你。”
一句話,包含著千種思念,萬種柔情,連帶著兩雙胳膊,也變成了繞指柔,緊緊地將牧寒包裹在內。
“傻丫頭,我也想你啊,你的表演我有看,技術越來越好了。以後有機會可以在家給我們彈彈小提琴聽。”
牧寒臉上滿是寵溺,伸出手揉了揉雪依依的頭髮。
家裡的其他女人,都識趣地去各忙各的了,她們從來都不會嫉妒家裡的任何人,因為她們知道,牧寒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
雪依依本來心裡還有些難受,一聽牧寒這麼說,頓時開心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