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魚簍放在
木筏上,出發了。
“武六,武六,在瞿伯旁的那人是誰啊?看穿著不像是村裡的啊。”一青年問他旁邊的另一個青年。
武陵村一向窮苦,家中有女的都嫁了出去,家中是男的遲遲成不了家,只見人出不見人進。
“你還不知道?聽說是瞿伯的侄子,來看他們的,隨便住上幾天。好像是叫武溪,瞿伯帶著他都在村裡轉了幾次了。”那被稱作武六的青年說道。
“武溪?和他在桃溪邊落水夭折的兒子一個名字?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還有什麼侄子啊?”
“應該字是不一樣的吧。我也沒有聽過,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這樣。你管這麼多幹啥?”
“我這不是無聊,八卦一下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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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的格外豐盛,菜多了好幾個,還打了壺酒,都是今天下午武溪和武成瞿去集市買的。
三人圍坐在一起,老頭與老婦依舊在你說一句,我頂兩句的拌嘴,武溪在旁邊時不時附和的笑笑。
“哎呦,累死我了,不知道甩掉他們沒有?”一人扶著樹木問道。
他身後一人說道:“老大,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甩掉啊。”
“我有問你嗎?白痴!”
“.......”
“我們還有多少弟兄?”
“回老大,不到三十人。”
“哎,老大,你看。”
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想不到這荒郊野嶺的,山下還有村莊,小的們走,反正早晚被抓,我們說不定還能快活一下。”
“好的老大。”
“好的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