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著外力的擠壓,宋薇薇的內力前行速度越來越慢,和上次謝武樂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看來自己剛剛的猜測是正確。
謝武樂還在思考著,突然感覺暖流消去,宋薇薇的雙手也離開了謝武樂的丹田處,隨即聽到“咚”的一聲。
宋薇薇溫養筋脈的手段雖然比許長生高超不少,但內力的量卻是遠遠不如,此刻她再也堅持不下去,累倒。
“薇薇姑娘!”謝武樂聞聲,沒有再沉浸在那舒服的餘味中,急忙轉身抱住宋薇薇:“你沒事吧?”
宋薇薇喘息著搖搖頭:“沒事只是有點累了。”
“那就好!”謝武樂慶幸道。
一段香氣鑽入謝武樂鼻子中,似蘭非爛,似麝非麝,氣息雖不濃厚,但是輕淡的恰到好處
,幽幽沉沉,聞著微甜帶澀,謝武樂的心不由一顫。
藉著從窗戶散進的星光,謝武樂看著自己懷中的宋薇薇,臉頰潮紅,兩片薄薄的嘴唇卻是血色不顯,額頭上還有細微的汗珠,想必是剛剛為自己溫養筋脈所致。
宋薇薇本就姿色一絕,如今謝武樂更覺她楚楚可憐,嬌柔婉轉,忍不住心生憐香惜玉之意,將宋薇薇抱的更緊了幾分。
兩人四目對視,宋薇薇注視著謝武樂的眼眸嘴唇微張,感到有一絲緊張,胸口起伏變大,臉上潮紅更盛,輕聲道:“謝公子。”
不待謝武樂回答,宋薇薇已將雙手勾住謝武樂脖子,謝武樂順勢吻了上去,二人意亂情迷。
“陛下,赤陽城城主郭星劍的奏摺。”
“呈上來吧。”延慶帝道。
延慶帝看過其中內容,眉頭緊蹙,立馬叫來一監御史將奏摺給他:“去赤陽郡各城查查,看著上面的內容是否屬實!”
“是!臣遵命。”那人退去。
奏摺上寫著,赤陽郡各城不明原因的失蹤案頻發,行乞兒童日益見長,且多殘疾。臣郭星劍辜負擔陛下期盼,未能尋到因果,望陛下派人協助。
若只是如此,延慶帝雖會批准,但不會如此重視。讓延慶帝奇怪的是,在一個月前,郭星劍曾上奏過寫有相同內容的奏摺,但在自己即將派人前往是又收到一郭星劍奏上的奏摺。
這第二封奏摺上的內容大致為郭星劍已經解決了這件問題,而如今卻又收到了如此內容的奏摺,不得不讓延慶帝多注意一分。
一日過後。
“陛下,赤陽城城主郭星劍的奏摺。”
延慶帝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並不簡單:“呈上來吧。”
奏摺上買一個字都讓延慶帝震驚不已。
“託陛下鴻運,臣郭星劍不負期望,已將此前上奏之事解決。”
與一個月前第二封奏摺又如出一轍。
赤陽城距此就算用千里馬日夜奔襲,路程也要一個月左右,而這奏摺還要經過各種繁瑣關卡才能到我手中,前後兩封奏摺時差不過十二個時辰,也就是說兩封奏摺從赤陽城寄出,前後相差絕對不到四個時辰。
雖然郭星劍行事雷厲風行
,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是覺得不可能解決波及一個郡的事情的。郭星劍到底怎麼了?赤陽郡發生了什麼?
延慶帝看著大殿中,陷入沉思。良久:“將樊丞相叫來,就說朕有事與他商量。”
“是,小的這就去。”
傳喚到樊府時,樊世浩還望著牆壁,不知道在做什麼,一聽皇上要找自己,急忙換上朝服就隨傳喚前去。
“陛下
,樊丞相已到。”
“讓他進來。”
“傳,樊世浩樊丞相上殿。”
樊世浩上殿,向延慶帝行禮:“臣,樊世浩已到,不知陛下何事。”
延慶帝,示意眾人。
“除,樊世浩,其餘百官皆退出大殿等候。”
百官中原本有許多人對樊世浩感到不服,認為他就是一個擅長討陛下歡心的戲子,配不得陛下如此重視,可自從他提出的“長城”方案以後,眾人皆心服口服,也就明白他為何可以得到皇帝的如此重視。對他享有的特權,如:無事可以不用上朝,與各將軍分持印章,不再有怨言。
眾人皆退,殿內只剩延慶帝,樊世浩二人。延慶帝將赤陽郡之事盡數告與他:“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樊世浩沉思良久:“陛下我也想去這赤陽郡看看,回來時必將此事辦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