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隨我來吧,將軍
在屋內等你”
“多謝。”謝武樂行禮跟上。
兩門衛見是夫人親自來接這謝樂,便知他是將軍的上賓,神色有些慌張,如果謝樂在將軍面前將自己收錢的事告上一狀,那自己也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夫人將謝武樂帶到屋內,也就合門離去。
“請坐。”
“多謝羌將軍。”
“你是謝樂吧?”羌白打量著謝武樂。
“是的,我是謝樂。”見羌白一直盯著自己的臉,謝武樂突然想起什麼:“本來我臉上是有燒傷留下的疤痕的,後來用了一些藥材治好。”
“原來如此。”羌白將令牌還給謝武樂:“你此次來我這裡是打算做什麼?”
“將軍你與柳叔交情頗深,如今柳叔他去世了,我是想來應該給將軍說一聲,免得將軍牽掛。”謝武樂接過令牌揣回懷裡。
“柳長青走了?什麼時候的事?”羌白眼中泛起淚光。
“去年夏天。”謝武樂說起也是傷感。
羌白揉了揉眼睛:“就這一件事?”
“是的。我一直深居小城見識頗淺,也沒有什麼可與將軍說的了。”謝武樂說著起身:“既然訊息已經送到,我也就不打擾將軍。”
見謝武樂將走,羌白一下從椅子上下來,半跪於地叫住謝武樂,眼神真摯:“臣懇求殿下,興復大安,為陛下復仇!”
謝武樂看了看羌白,面露難色:“抱歉,我不能回覆羌將軍的請求了,我只想平凡過完這一生,從未想過將軍所說之事。食人俸祿,就應當全力輔佐。興復大安這事,將軍還是不要再提,現在你是康國的將軍,不能再念著這些,否則就是作踐自己!”
說罷,謝武樂徑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