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又沒有必要騙自己。
見郭星劍陷入沉思,延慶帝也不做打擾,靜靜等待。
越想郭星劍表情越是難看,此前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自己有好些記憶都模糊不清,一想要深入就頭疼欲裂。
這痛感自己似乎經歷過。
“啊!”郭星劍雙手抱頭,發出一聲慘叫,隨後渾身瘙癢,右臂也開始隱隱作痛。
他想起來了,鈴鐺,一個人拿著一個鈴鐺,鈴鐺的模樣越是清晰,但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人臉,郭星劍咬牙強忍不適:“陛下,只怕我早已中了賊人下的蠱蟲,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而我卻不知。”
說著就向殿外退去:“中毒已久,已無法醫治,又釀成大錯,只有以死謝罪!”郭星劍奪去殿前守衛腰間的長劍。
“快阻止他!”延慶帝見狀急呼。
那侍衛也反應極快,但還是沒能趕上,長劍已劃過郭星劍咽喉,一抹鮮紅溢位。
延慶帝悲痛不已,許久才又是道:“厚葬!”
如今自己可以控制的郭星劍也死了,在康國內的默人也幾近被捕完,延慶帝還活著,本就有幾個夠難對付的敵國大將,現又多出一個天外天圓滿之人......
苟貴營地。
“什麼聲音?發生什麼事了?”相距不遠,苟貴被這聲音驚到,急忙出帳篷檢視情況,就怕康軍夜襲,良久見無事發生,呼來一人:“傳命下去,今晚嚴加巡邏!”說罷又回帳中。
片刻。
“來人。”苟貴叫道。
“什麼事?將軍。”一人匆忙進帳。
“將這封信送給陛下。”苟貴看著桌上的信封。
“屬下遵命!”那人躬身前去取過信封離去。
雖然自己是傾巢而出,陛下也跟了前來。不過自己是前鋒部隊,陛下在後方,離自己還有些距離,自然需要有人傳送信件。
“你叫我不告訴陛下,我就會聽你的?”苟貴看著帳簾,陰笑道:“誰人不知你想要篡位?若是不告訴陛下,你怕不是要暗殺他?”
“諒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