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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個皇帝老兒,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就要興風作浪。”虎飛嘯不等說完,轉身就向外走去。
&esp;&esp;“你去哪兒?”鳳輕歌忙一把拉住了他。
&esp;&esp;“我去拍死他。”虎飛嘯恨恨的說著。
&esp;&esp;“能冷靜點嗎?”鳳輕歌站起身走到了他身後,“就算你將整個皇宮的人都殺死了又怎麼樣呢,你認為元禎這樣登上皇們就順理成章了嗎?一個王者最應該得到的是人心,殺戮不過是一種手段。”
&esp;&esp;虎飛嘯當然清楚她在說什麼,可是就是個急性子,最看不得那些自作聰明的人在那裡耍心思,轉身面對鳳輕歌。
&esp;&esp;鳳輕歌那張絕美而平靜的臉讓他的心情平復了些,點了下頭,回身又坐回去。
&esp;&esp;“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下手為強呀?”鳳輕歌想到了先扳倒權皇后,斬斷一隻伸向自己的魔爪。
&esp;&esp;儘管她沒說出具體的方案,但虎飛嘯還是點了點頭,似乎知道她在說什麼。
&esp;&esp;“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鳳輕歌目視前方。
&esp;&esp;“元康?”虎飛嘯馬上脫口而出。
&esp;&esp;鳳輕歌婉爾一笑,果然是心有靈犀,自己才剛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esp;&esp;“這位興王元康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不如你我去會會他?”
&esp;&esp;虎飛嘯似乎也對這位興元有了興趣,“待我先派人打探一下,聽說這位興王殿下可是時常四處遊山玩水不在京城呢,連皇上都拿他沒辦法。”
&esp;&esp;虎飛嘯讓自己手下的金甲武士去打聽元康的訊息,很快就有了回報,這位興王倒是在京城裡,正在宜陽河那邊釣魚呢。
&esp;&esp;就這樣,鳳輕歌與虎飛嘯扮作出遊的樣子前往宜陽河。
&esp;&esp;宜陽河將京城分成了東西二城,河水清清,遊人泛舟河上,遊船上不時的有琴聲傳出,悅耳悠揚,柳堤下亦有人垂釣,但凡垂釣的人大都是坐在岸邊,靜靜的等待著魚兒上鉤。
&esp;&esp;鳳輕歌與虎飛嘯順著河堤漫步走著,不時的向岸邊那些垂釣者看去,只見他們大多都是頭上戴著一頂斗笠以遮擋陽光,根本看不到臉。
&esp;&esp;元康就在這其中嗎?看這些人的衣著,都極普通的,元康身為王爺應該不會穿成這樣的。
&esp;&esp;但凡有垂釣者的地方,都走過了,就是沒有發現元康的身影。
&esp;&esp;“可能他已經走了吧?”鳳輕歌顯得有些失望。
&esp;&esp;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撲通一聲,似有人落水,忙轉身向河邊望去。
&esp;&esp;只見一個垂釣者正跳進水裡,將一條剛上鉤,一尺多長的魚從魚鉤上取下來,然後從水中上岸。
&esp;&esp;這個人一身的青布短衣,頭上也戴著一頂鬥冬笠,看起來就是一個普能的百姓,但有一點引起了鳳輕歌的留意,此人雖然衣著普通,但極年輕,而且面板白淨,有著一種天生的貴氣。
&esp;&esp;尋常百姓人家,如此年輕的後生應該擔負起養家餬口的重任,卻在這裡釣魚?
&esp;&esp;鳳輕歌與虎飛嘯對視一眼,似乎都發覺這個年輕人有些不同尋常向踩著岸邊的青草向下走去。
&esp;&esp;那年輕的後生將那條一尺多長的魚放進岸邊的木桶裡之後就收起魚竿要離去。
&esp;&esp;鳳輕歌往木桶裡看去,就只釣了這一條魚,“你這就要走嗎?”抬著看向那人。
&esp;&esp;話說這個奇怪的垂釣者正是興王元康,一頂斗笠遮住了半邊臉,讓人只看到他光光的下巴還挺直的鼻子,儘管沒有看到臉的全部,但也看得出此人長相極為俊秀。
&esp;&esp;聽到鳳輕歌的問話,那人也不回話,只咧開嘴憨憨的笑了下就一手拿著魚竿,一手提著桶向堤上走去。
&esp;&esp;鳳輕歌與虎飛嘯交換了下眼神,隨後跟去,倒要看看這個人要去哪兒。
&esp;&esp;宜陽河附近多是買賣鋪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