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雲間的大殿上,很多弟子已經見過我的面目,若是跟你一起走,肯定會橫生枝節的,不若你先行,不引人矚目,你走了,我也正好可走啊”
“至於你去哪裡,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往傳香教走麼?我已經問過彭夜雨了,現在就把路線告訴你,你且走,我隨後肯定追上你,你可莫忘記的,歡歡可比你的大白馬跑的快啊”
“這樣啊”見到張小花說的振振有辭,也是嚴絲合縫,夢不覺有些妥協,只好用手拉住張小花的手,道:“那……。那我聽你的,你……。你可要趕緊出來啊”
“嗯,知道的。”張小花應著,將從水雲間到傳香教的路線大致講了一下,才慌忙的走了。
不過多時,彭夜雨從精舍的外面過來…。。
“彭……師兄……你的嗓子……”夢有些不待見這個彭夜雨的,可人家畢竟是要送自己出去,隨著彭夜雨走了一陣,夢出於禮貌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就是……前幾日拜你們所賜,被掌門大人責罰……傷了經脈……”彭夜雨沒好氣的說,話語也是言簡意賅,簡直就是惜字如金了。
“這……”夢聽張小花嘮叨過這事兒的,鼻子裡哼了一聲,有些發冷,道:“只不知道彭師兄怎麼打算對付我家……任逍遙?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即便是將我放出去,我也不會承你情的,若是……我回到傳香教見不到他……我發誓,我必將你水雲間滅個雞犬不留”
夢的語氣冷冷,可聽在彭夜雨耳中,竟然是如同天籟了,這廝本就是張小花的假扮,若非有這個臉面,早就一把撲上去,抱住夢那個啃了,“果不愧是貧道的心上人,說話都是這般的狠,嘻嘻,平日雖然不假什麼言辭,在背後倒叫人家是‘她家的’,真格是讓人心醉”
張小花暗想著,可依舊是假冒的聲音,模糊道:“沒什麼危險的,估計過幾日就能追上你”
“哼”夢依舊威脅:“我倒是奇怪了,逍遙如何說動你的?你又有什麼事情非要他去做不成?”
“問我作甚?要問,就問你家……任逍遙去”彭夜雨撇撇嘴,好在是揹著夢,這熟悉的動作並沒被夢看到。
“這死人,非要說是跟你約好了,要保密,否則我非擰著他耳朵問出來”夢狠狠的說道。
彭夜雨很是自然摸摸自己的耳朵,若有所思道:“可不……他絕對不能說的”
說話間,前面就有一隊巡邏之人走過,火把的亮光中,看到彭夜雨領著一個女子,不覺微楞,隨即當先那人就是迎上去,拱手道:“彭外使,您老這是……”
彭夜雨有些微楞,乜斜一眼他道:“我做什麼用得著跟你說嗎?”
那人同樣一愣,賠笑道:“彭外使的事情,小的當然管不到,呵呵,掌門大人走了,您老可是舒心了,嘖嘖……小的多嘴,小的對嘴……您老請……”
彭夜雨點頭,舉步要走。
“哎喲,對了,彭外使,規矩所在,麻煩……您今夜的口令是……您老別怪,這都是……”
“夜雨瀟瀟”彭夜雨沒好氣說道。
那人好像突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似乎是想笑也不敢笑,不笑又是憋不住的樣子。
彭夜雨瞪了他一眼,帶著夢,揚長而去。
身後幾人,火把都歪斜了,笑得極其憋屈
接下來,在短短到碼頭的一段路上,彭夜雨和夢又遇到了幾次巡邏,可見這水雲間在白豔秋離去後,戒備有多麼的森嚴,可人家彭夜雨是何人?屈指可數的幾個外使之一,向來都有自由出入水雲間的權利,今夜的口令,咳咳,雖然有些不妥,可人家也說的明白,誰又能阻攔呢?
碼頭上,幾個大舟停靠在岸邊,其中一個裡面有些燈光,彭夜雨走到船頭,喝道:“今夜誰人值守?”
“誰呀?”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應聲喊著,趕緊從船艙裡跑出,手裡還拿著一個細小的骨頭,見到是彭夜雨,立馬就將那骨頭扔在水裡,將油膩的手在自己衣襟上搓了幾下,拱手道:“原來是彭外使,小的剛才沒聽到,慢待了”
“值守的時候……允許喝酒麼?”聞到那漢子滿嘴的酒味,彭夜雨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那漢子撓撓頭,喃喃道:“如今夜已經深了,小的……小的估摸沒什麼事情……”
“誰告訴你沒事情的?本使這不是已經有事情了?”彭夜雨不耐煩道。
“是,是,小的這立刻就收拾……”那漢子應聲,趕緊進了船艙,不多時,幾個其它漢子手裡拿著酒食之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