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聽說,沒得到過的。”
“呵呵”張小花笑了,開啟玉瓶,從裡面倒出兩顆丹藥,拋向聶谷主,道:“那就請聶谷主收下,當是晚輩的孝敬。”
聶谷主猝不及防,慌亂的接住,有些歡喜有些不安:“任賢侄,這是孔大人給你的,況且,你這傷勢……”
張小花笑笑,伸手將嘴邊的血絲擦掉,淡淡說道:“無妨,不過是剛才不小心咬到了嘴唇。”
“咣噹,咣噹”兩聲脆響,聶谷主和章長老皆是翻到在地!
待到兩人摸著腦袋從地上爬起,張小花突然想到:“聶伯父,你剛才不是有事情要交代嗎?”
聶谷主想了一下,道:“賢侄,走,到你的丹房再說。”
兩人辭別章長老,留下章長老幽怨地望著聶谷主揣在懷裡的絳炎丹,嗯,還有玉還丹,來到張小花暫時居住的丹房。
仔細聽聽外面沒有什麼人,聶谷主才開口道:“任賢侄,想必昨日小虞已經來通知過你了,這傳香教之行已經確定,今日孔大人也是首肯,你今日就收拾一下,明日跟我回春谷的九名藥童,一起趕赴傳香教。”
張小花點頭道:“多謝聶伯父成全。”
聶谷主擺擺手:“不必如此,只是,我回春谷的藥童雖說一出回春谷,就跟我回春谷沒有半點兒關係,可畢竟是我回春谷出去之人,這藥童的可靠,以及以後在傳香教的作為,也都是影響回春谷的聲譽。而且,說實話,任賢侄,老夫先前想得有些簡單,沒想到就如傳香教做藥童的事情……”
聽了這話,張小花再次躬身:“聶伯父放心,您幫我的恩情,我必定放在心裡,而且,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到得傳香教必不生事,不將回春谷拉入麻煩事中。”
聶谷主笑道:“任賢侄有如此想法,那是最好,其實,我所擔心並不是賢侄,雖然賢侄在我回春谷只呆了半年,可這半年對我回春谷的影響可以說是……”
聶谷主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算是影響深遠吧,不能說早就一個全新的回春谷,卻也是差不多的,況且,任賢侄心性善良,性格沉穩,斷不會給回春谷帶來禍端,這我放心的很,不過,今次前往傳香教的十個藥童中,除了賢侄是魚目混珠之外,還有另一個濫竽充數之人……”
張小花一驚,道:“聶伯父此話怎講?”
於是,聶谷主就將強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將出來。
等聶谷主講完,張小花皺起眉頭,心中突然對這個看似很正常的裙帶關係感到極端的不正常。
沉吟一下,張小花試探道:“聶伯父的意思?”
聶谷主眼中閃出一絲的寒光:“任賢侄,老夫這就託付賢侄一件事情,若是你發現這強勢有什麼其它的意圖,還請賢侄看在老夫推薦你去傳香教的份上,不要讓這貨做出有害回春谷的事情。”
一皺眉,張小花若有所思起來,這件事說起來不難,可認真的想來可就麻煩的,自己不過是去探聽二哥的訊息,雖然頂了回春谷姑爺的名頭,可那不過就是個“準姑爺”而已,自己在傳香教的一切還都是未知,若是答應了聶谷主,自己可就不得不將一些心思放到這個跟自己沒半個銅錢關係的強勢身上。
見張小花有些為難的樣子,聶谷主一咬牙道:“任賢侄,老夫知道這個事情有些為難你,這傳香教裡面藏龍臥虎,不知道高人有多少,可是,你也想想,若是這強勢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舉動,豈不是連累我回春谷上下成百上千的無辜人等?就是小虞都是難逃的。”
“而且,任賢侄,你既然在孔大人一掌之下都沒有受傷,想必武功不會比楊管事差到哪裡,這件事情,我已經交代過楊管事的,也請他代為看管,若是他不方便的時候,還請你代為出手,你看如何?”
張小花嘆口氣道:“既然如此,聶伯父,那小侄就答應你,不過,醜話可是說在前頭的,若是我出手,那這個強勢……”
聶谷主明白,點頭道:“老夫明白,要你出手就是斬草除根的,不必留什麼餘地。”
張小花亦是點頭:“這般說法,小侄就答應伯父又有何妨。”
聶谷主拱手:“若是賢侄出手,老夫當無憂慮了。”
隨後,聶谷主又將昨日楊管事跟他說的情況跟張小花講述一遍,張小花聽了不禁又是皺眉:“這當個藥童倒是清靜,可做外門弟子,還要透過什麼考驗才能行走江湖,這可是有些為難的。且不說這行走江湖有什麼為難的,只要當上外門弟子,那就是要投入傳香教,自己以後若是與傳香教為難,不就師出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