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將兔子撕成了兩半,又是殷切的將略大的那塊遞給蕭華。
蕭華哪裡會吃?擺手道:“你看貧僧是吃肉的臉麼?”
“嘿嘿……”明深陪笑道,“師祖您可不知,弟子烤的一手好肉,就算是妙法師祖……嘿嘿……”
說著又是將兔肉往前湊了一下,笑道:“師祖不妨嘗一嘗!”
“去!”蕭華責罵道,“若是再這般,莫怪貧僧將你丟回金山寺!”
眼見蕭華髮怒,明深急忙陪笑:“師祖莫怪,莫怪!”
說著,往後退了兩步,一口咬下一大塊兒兔肉,可勁兒的嚼著,看起來很是享受。只是,吃了片刻,明深又是看著山洞之外瓢潑的大雨,鬱悶的說道:“唉,今日真是倒黴,早就還不曾睡醒,就被住持揪了起來,累了半日不說還捱了揍!奶奶的,特別是今日陳江漲水,沒有渡船,就算是想去弄口酒喝都是不成!師祖啊,您老說說,這沒有酒怎麼吃肉啊!這不是大煞風景麼?”
蕭華眼珠一轉,將手一拂拿出一個玉壺遞給明深。
“這是什麼?”明深微楞的,有些不解的看著蕭華。
蕭華笑道:“你不是想喝麼?貧僧這裡正好有,送你了!”
“啊?師祖……這……這是酒麼?”明深絕對是喜出望外,幾乎是一把將玉壺搶了過來,將鼻子湊到玉壺之前使勁兒的嗅了幾下,臉上立時醞釀了陶醉,極度誇張道,“師祖,您……您老這是什麼好酒啊!弟子以前怎麼從來都沒喝過?”
“這是貧僧的一個道門好友送的靈酒。貧道自然不能飲用的,就便宜你了!”蕭華笑吟吟的說道。
“靈……靈酒啊!”明深用嘴對著玉壺砸吧了一嘴,兩隻眼睛都眯了起來,他可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妙的靈酒,實在是不捨得多喝。
小口小口的抿了幾下,明深在咬了幾口兔肉,突然間“噗噗”將兔肉都是吐在了地上,很是懊惱道:“喝了靈酒,這兔肉怎麼如此之難吃?有如此之靈酒,若無龍肝鳳髓如何配得上?”
“哈哈哈,小和尚,莫要貪心不足啊!”蕭華大笑道。
明深哭著臉,極其小心翼翼的將玉壺藏在懷裡,說道:“師祖害我啊!有了這靈酒,以後凡俗之酒弟子如何下嚥?莫說酒了,就是尋常的肉食,弟子吃著也沒味了!”
“怎麼?貧僧好心送你靈酒,倒是送出了毛病?”蕭華眼角一挑,冷冷說道。
明深一驚,急忙陪笑:“哪裡,哪裡……弟子就是覺得喝了這美酒,今生都是無憾啊!”
“這還差不多!”蕭華微微點頭。
“對了,師祖,您老到底找我家住持有什麼事情?不妨說說,弟子用了您老的美酒,怎麼也得為您老出些力吧?要不弟子心裡會不安的!”明深很是知趣,又是問道。
蕭華笑道:“具體有什麼事情你就莫管了!你且把你家住持尋常的習慣行事等等一一說來,讓貧僧聽聽!”
“是,弟子明白!”一聽蕭華也不用自己幫忙,只探問寂滅大禪師的動向,明深甚是高興,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事無鉅細都是一五一十的說給蕭華聽了。
蕭華邊聽邊說點頭,那眉頭皺得更緊。
正是跟蕭華猜想差不多的。寂滅大禪師脾氣不是一般的古怪,而且他的輩分也大的嚇人,尋常佛門弟子都不敢跟他叫板。對於金山寺的和尚,寂滅大禪師就跟對待自己孩子一樣,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就是上門討教的後輩弟子,也是這般,弄不弄就翻臉趕人。但凡有人上門求助,寂滅大禪師從來不出手相助,無論來者用什麼手段,他皆是不會理睬。用明深的話來說,寂滅大禪師就是吝嗇、殘暴、嫉妒的代名詞。(未完待續……)
第一卷 相忘於江湖 第二千二百二十一章 江流
“難不成……你家住持就沒有任何嗜好?”蕭華忍不住打斷了明深的滔滔不絕,與其說是在聽他講寂滅大禪師的嗜好,不若說他是在訴苦,講自己的血淚史。
“馬屁!!!”明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過,就算是你把他的馬屁拍穿了,他也不會答應幫你!”
“平素的嗜好!比如喜歡什麼佛器、佛法的?”
“沒有!”明深搖頭,不過隨後又是解釋,“當然,弟子不修佛法,也不知道住持是否喜歡這些!不過,說到喜歡……”
說到此處,明深有些遲疑了。
“怎麼了?”蕭華一下子來了精神問道。
明深想了一下,低聲道:“我家住持倒是有一個怪癖,也是弟子最近幾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