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越發顯得腰肢輕軟,天然一段楚楚風姿盡收眼底。
頭上紮了兩隻小圓髻,用纏金線的頭繩繫住,垂下流蘇穗子,倒是越顯眉眼間伶俐俏皮,耳畔兩隻珍珠墜子是前些日子自己與她的。
因那日當鋪得了一盒珍珠,那些好的收將起來,還有些成色尋常的,白擱在那裡,顧程忽想起大姐兒頭上釵環甚少,如今還是個丫頭,又不能給她抽銀絲打髻兒戴,正巧得了這個,便尋了首飾鋪子的匠人,給她穿了兩支珠花,挑出兩顆略大些的,給她打了一對耳墜子。
給她時,她倒歡喜的什麼似的,只不見她戴,今兒見她戴出這兩隻墜子,明晃晃的珠暉映著一張細白小臉兒,更添幾分麗色,便拉著她過來端詳半晌道:“跟這個墜子一套的那個珠花呢,怎不一併戴出來?”
徐苒不怎麼樂意的道:“怪重的。”顧程卻笑了:“不過是珍珠穿的,能重到哪裡去。”讓李婆子進去尋了出來,親手與她插在頭上,又自端詳端詳,點點頭道:“這一打扮起來,我家大姐兒好個齊整模樣兒,倒讓爺更稀罕了。”
正說著外頭旺兒道:“徐家舅爺到了。”徐苒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什麼舅爺,我舅舅可擔不起這個,若再胡亂叫,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旺兒倒沒怎樣,大姐兒這幾句話倒把旺兒身後的陳大郎唬了一跳,心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