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子旭若有所思的應著,“那你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呀?”
“我”,清琳笑了笑,想到了恬雅,“和一個很好的人互相支援著,她很純真,讓我這些年有了家的感覺。”
“哦,是嗎,那個人現在呢?”傅子旭感興趣的問道,
“她還在藝坊修煉”說著,抬頭在黑暗中盯著傅子旭的眼睛,“子旭,我好像愛上你了,你和她一樣,都能帶給我踏實安心的感覺”邊說並用手挽緊了傅子旭的脖頸。
傅子旭配合的伸手婆娑著清琳的手臂,可是思緒卻全然沒有在這你儂我儂上,他想的只是怎樣更快的深入藝坊,打破現今處處被扼頸的局面。
清晨醒來時,清琳看到一旁空著的枕頭,不禁有些失落。傅子旭又走了,每次都意外的現身,讓她好一番驚喜,可總是在歡盡後,沒有任何言語就離開。起身,清琳把頭髮順在一側,用手捋著,心裡不得不承認,她根本沒有攏住傅子旭的心,反而讓自己的喜怒哀樂都隨著他而轉移。她不是沒有經過男人,早已看透了歡場情薄,可為什麼這個男人卻激起了自己心中的熱火,她不可抑止的想要擁有他,想讓他的目光中充滿自己,傅子旭在床第間的溫情曾讓她自信滿滿的以為她征服了這個男人,可是當一個男人在歡愛後,可以沒有任何留戀的離去,那對女人而言是何其的殘忍啊!而傅子旭對她就是這樣的。
清琳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她怎麼能和傅子旭比呢?傅子旭不但已有妻室,而且從男女之事來看,他並不是不解風情,相反甚至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每一句曖昧的話語,每一個調戲的動作,都能麻酥酥的進入女人的心裡,彷彿他就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怎麼能對這樣一個男子期望愛情呢,簡直是自討苦吃!
待清琳梳妝完後,看著鏡中的自己,默默地告誡道,“你只是一個藝女,與*無異,不要期盼一生只與一個男人生活,也不要強求收穫愛情,男人的心比夏天的陣雨還要短暫啊!”,藝坊在扼殺愛情方面的言論又一次起了作用,這時,恐怕只有清琳自己才能感覺到心微微的作痛以及眼角的潮溼……
第三章(13)理還亂的情,纏綿的愛
王府的馬車又一次停靠在藝坊門口,簡南王器宇軒昂的下來,在賀飛的陪伴下大步走了進去。
“恩,你帶人去清點一下吃穿用品,不用跟著我了”,走到湖邊時,簡南王對賀飛吩咐道,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朝紫陽齋方向走去。
“是”,賀飛應聲, 停了腳步……
卓姬夫人在房中立著,雙手在火爐邊取暖,聽見有動靜,失神的望向門外,這一幕讓跨進門的簡南王不禁*,宛若相識,思緒飄回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卓姬夫人的時候。那一年中秋,皇宮舉辦宴席,與文武百官同慶,不少家眷都隨行,沐浴天恩。政麟行至暢挽亭時,見一個婀娜的背影立於桂花樹下,女子踮著腳伸手拽著近處的樹枝,輕輕的嗅著,大概是頭仰得久了,腳下竟有些不穩,趔趄的朝一邊側去,女子“啊”的輕撥出聲,政麟一個箭步上前,攔腰抱住,女子的身體穩穩的停在了半空中,明眸閃閃的望著他,雖然可以讀出驚慌,但是溫柔的性情卻一瀉而出。現在想來,簡南王不得不承認,那時驚鴻的一瞥,是定情的一眼,此後便開始了他對卓姬夫人二十多年的牽絆情纏。
這邊,卓姬夫人見簡南王愣在了那裡,便想走上前,卻忘了身邊的火爐,手落下時,正碰到火爐的銅壁,簡南王看到,忙呼,“小心!”卻已經晚了,卓姬夫人輕呼著,皺眉將手移到胸前。
簡南王大步上前,抓過卓姬夫人的纖手,輕輕的吹著,緊張之情溢於言表,“都開始起泡了,藥膏在哪,不,還是先用冰水敷敷吧……”
卓姬夫人見此情景,礙於禮儀,抽回手,強忍著疼痛,微笑道,“勞王爺費心了,就是碰了一下,不打緊”,說完轉身,接道,“我想著王爺這幾日就會到,是慕容亨那邊有什麼情況吧!”
簡南王跨步上前,攔著卓姬夫人道,“我是在說你的手傷,誰說不打緊,你要介意,儘管喚媚雲過來侍候,不要為了拒我於千里之外,而硬撐著,知道我有多麼心疼嗎?”關切的話語脫口而出,連簡南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卓姬夫人卻聽的清楚,片刻的停頓後,將手遞到了簡南王手中,任由他為自己敷藥。
“瞧你多瘦啊,骨頭和青筋都看的清楚”,簡南王不由自主道,言語中充滿了心疼,
卓姬夫人嘴角笑了笑,卻什麼都沒有說,直到敷完藥,簡南王雙手上下撫著卓姬夫人的手,卓姬夫人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