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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許子遠籌謀不定,陳公臺勸阻張飛

顏良和文丑在士卒的簇擁下,帶著滿心的不甘與傷痛,狼狽地回到了大營。

營中的軍醫早已聞訊等候,見兩位將軍歸來,急忙上前將他們小心翼翼地扶下戰馬。顏良面色蒼白,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肩膀的疼痛。文丑則用手捂著受傷的手臂,鮮血不斷從指縫間滲出。

軍醫們迅速將他們安置在營帳內,動作嫻熟地脫下甲冑,剪開傷口附近的衣物,開始仔細地清洗傷口。顏良的傷口頗深,情勢也更嚴重,被張飛的巨力一矛捅在肩胛位置。

軍醫們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處理著,生怕。文丑的手臂傷口雖然稍淺,但也需要仔細包紮,以防感染。

顏良疼得額頭冒汗,卻一聲不吭,眼神中滿是懊惱和悔恨。文丑心中,也是對此次的魯莽行動懊悔。

就在軍醫們緊張地為他們治傷之時,許攸大步走進了營帳。顏良和文丑見狀,掙扎著想要起身賠罪,卻被許攸連忙制止。

“二位將軍,莫要亂動,安心養傷。”許攸的臉上滿是關切,語氣中卻難免帶著一絲責備。

畢竟許攸先前已經再三警告過,要他們不要小視張飛、太史慈。加上他們這次並未得到許攸的准許,便擅自到城下挑戰。倘若許攸真有意刁難,死罪可免,活罪是難逃了。

顏良滿臉羞愧,忍著疼痛說道:“先生,吾等魯莽,未聽先生之言,擅自出戰,致有此敗,罪該萬死。”

文丑也低下頭,愧疚地說道:“先生,吾等自恃武藝,不聽號令,實乃大錯。如今受傷而歸,損了我軍士氣,還請先生責罰。”

許攸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二位將軍,武藝高強,心高氣傲實屬正常。但那張飛、太史慈,也絕非泛泛之輩。盛名之下,無有虛士。將軍應當知道這個道理。”

許攸性情也算頗為傲氣,他向來看不慣審配、逢紀等人,那屬於是文人相輕。但是對於顏良文丑這等武人,卻沒必要如此。 更加上如今情勢所迫,不得不依賴二人的力量。

顏良搖了搖頭,悔恨地說道:“先生所言極是。吾等在冀州向來少有敵手,便生了傲慢之心。今日一戰,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張飛之勇猛,實乃生平僅見。良心服口服。”

“我與顏將軍今日敗於張飛、太史慈之手,心服口服。日後定當聽從先生號令,不再魯莽行事。”文丑也如此說道。

“二位將軍,此次戰敗,應當引以為戒。那劉備佔據州郡,麾下猛將如雲,豈能輕易小視?我等謹慎應對,方能有勝算。”許攸看著兩位受傷的將軍,心中無奈。

許攸又囑咐軍醫們一定要精心照料兩位將軍,確保他們儘快康復。隨後,他走出營帳,心中思索著下一步的戰略。

他剛才已經收到了橋瑁那邊的訊息,張飛單人獨騎,竟然先斬了橋瑁大將,驚得大軍倉皇逃竄。許攸瞬間知道,橋瑁那邊,恐怕輕易不會再戰。

如今鮑信已經佔據了漯陰,渡過黃河,紮營在平原東面。許攸、鮑信、橋瑁三面圍城。如果平原城內,陳宮決定捨棄平原,在沒有外力干預的情況下,他們便只能北上。如果能突破三路諸侯的圍攻,或許還能回到青州本土。但如果不能,便只能北上南皮與賈詡會合。

但是如今橋瑁那邊,先是被張飛一人嚇破了膽子。許攸這邊,顏良被張飛捅傷了肩胛,恐怕輕易不能上陣。文丑雖然輕傷皮肉,但是憑他一人,對上太史慈都被壓著打,更何況張飛、太史慈兩人?

許攸站在大帳之外,抬頭望向天空,隨後閉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平原城外,鮑信所部。

鮑信命五千軍馬駐紮漯陰,自己率領剩餘的近萬軍馬,渡過黃河直逼平原。鮑信在平原城外紮下營寨後,心中也在盤算著當前的局勢。

他深知劉備佔據州郡,麾下猛將如雲,此次圍攻平原絕非易事。尤其是他剛剛來到,聽聞張飛單人獨騎便斬了橋瑁大將,更是讓他對劉備軍的實力不敢小覷。

“嘿!”張飛拍案大叫,“俺先是逼退一個橋瑁,又和子義重傷顏良文丑,如今又來了一個鮑信?這幫人難道都以為俺們是軟柿子?!”

只見張飛兩步趕到陳宮面前。

“公臺先生,那鮑信小兒竟敢如此張狂,快下令讓俺率軍出城挑戰,俺一定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陳宮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說道:“翼德將軍,不可魯莽啊!”

“先生怎麼如此小心?”張飛哎呀一聲,跺了跺腳,“俺連敗橋瑁、顏良,便知他們全是烏合之眾。便讓俺率軍前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