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警察跟隨著。
她還注意到了那個白種女人脖子上的灼痕,她認為是油燙的。
我沒有糾正她。
唯一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了,空拜亞士…羅坎旅館的辦事員,現在他已經成了那家旅館的主人。看起來他似乎沒有認出我,這有點傷害我的自尊心——難道不是我饒了他一命嗎?而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許他認出了我,這就是他為什麼沒有提起那個教士和被打死在旅館門廳裡的那個查莫羅人的原因。
這些人還有另外八個證人所講述的內容拼湊成如下的故事:兩個美國飛行員,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在坦那帕哥港口被帶上岸;那個女人梳著短髮,衣著打扮像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頭部受了傷。他們被帶到當地警察局,然後被送進監獄。那個女人在監獄裡只待了幾天,之後被轉送到軍方關押政治犯的旅館。看起來似乎沒人知道在這些神秘的白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一點是一致的,他們被判了刑。
布迪很高興,他為他的記錄片找到了幾個好證人——幾個會說英語的查莫羅人,這非常有幫助。但採訪沒有什麼新發現,這又令他非常苦惱。我說這也許是因為一度來塞班島獵奇的人太多了。
這個德克薩斯輪噘起了嘴。
慕尼茲說:“你們也許會發現同布萊絲夫人談一談是值得的,我姐姐說這個農婦知道一些關於艾米莉的事情,但她不願到鎮上來,她並不經常進城,你們也許應該去拜訪她。”
事情依然沒有什麼進展,到了第四天,再沒有其他的採訪者了,於是我們開車沿著一條曲曲折折的小土路,去了鄉下。路兩邊樹葉茂密,亭亭如蓋,我們的篷車如同行駛在綠色的隧道里。然後,土路斜插進大片的莊稼之中,慕尼茲指著一座中型的鐵皮頂木屋說:“到了。”
布萊絲夫人是一個小巧玲瓏而又顯得高貴的女人,大約六十歲左右的年紀,面板光潔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