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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表情漠然,沒有絲毫焦急之色。

一股怒意湧上來,此人當真冷漠如此嗎?賬內李欣鳶,他的母親命在旦夕,為何他像沒事人一樣?

“耿千柔,”我大步走向他,“你知道里面受傷的人是誰嗎?你為什麼一點也不著急?萬一她就此死了,我看你後不後悔?”

“著急?後悔?”耿千柔哼了哼,“與我無關的人,為何要著急?她死了,我為何要後悔?”

“怎麼沒關係?”我氣極,“她都快死了,你還不承認?”

“承認?承認什麼?”

“她是你的母親。”我大叫,該死!真是該死!他分明知道,還要我挑明?

我以為我的這句話,至少會讓他稍稍的有些動容,哪怕只是很細微的情緒變化也好,而他居然笑了,放聲大笑。

“我母親?笑話,我何時有了這樣的母親?”

“耿千柔?!”我咬牙切齒,事到如今他還是不認嗎?

身後的舒沐雪輕輕拉住我,手放在我的肩上安撫。

“難道李夫人不是耿大人的母親?”他問道。

小丁抬頭看看舒沐雪,輕笑,反問道:“難道是嗎?”

“當年李夫人與耿淵私奔,生下一子名喚耿千柔,難道不是耿大人?”

小丁沉下眼,仍是笑,道:“你說是就是吧,”人向我走了幾步,後面半句對著我道,“我累了,先回賬了。”

“你給我站住。”我追上去。

“婉昭,”舒沐雪喚住我,“讓他去。”

“可是……”

“有些事勉強不來的。”

我站住,眼看著小丁緩緩走遠。

心在同時難過起來,好冷漠的人,而我為何對他始終難以忘情呢?若有一天躺在賬內垂死掙扎的人是我,他是否也會像現在這樣,漠然而去?

身後的賬簾又掀開,我來不及傷感,忙回頭,這回出來的不是端著汙水的宮女,而是軍中的軍醫。

“大夫,如何?”我走上幾步問道。

軍醫想要向我跪下,我忙扶住,道:“朕準你不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