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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美嗎?

,歡顏嬌俏的鵝蛋臉,靈動的清澈的眼眸,更似鄰家妹妹的模樣。

歡顏抿嘴一笑,看了一眼束寧,又繼續問道“她美嗎?”

“美”恰恰爾直接脫口而出。

束寧將頭轉向石縫之外,看著被連根拔起的大樹和碎裂的大石,心想“炎庭神君的黑煞風要如何才能破解!”

歡顏見恰恰爾的碎髮自然捲曲、蓬鬆、柔軟,不禁問道“你的頭髮是自來卷嗎?”

“哦,是吧!”恰恰爾的頭髮大多都很烏黑直硬,只有額前耳後一些區域性的地方,會有一些自然捲曲的細發。

“很好看”歡顏覺得恰恰爾臉型硬朗,配上柔和迷人的卷碎的細發,反而能襯托恰恰爾可愛呆萌的一面。

謝書白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向恰恰爾,也跟著說道“很好看”三個字。

恰恰爾卻及時抽離歡顏和謝書白投來的目光,轉身看向外面湛藍無雲,晴朗明靜的天空。

謝書白對於恰恰爾憨羞的躲避,微微一笑,手中的白扇又緩緩的展開,慢慢的在胸前拍打。

“你這扇子為何無字無畫?”歡顏問道。

“無字無畫,一切皆容。”也許是經歷了生死,謝書白對歡顏說出自己白扇的奧秘。

“無字無畫,一切皆容。”歡顏見謝書白身上並沒有刀劍暗器防身,又知謝書白黑白抱著這把扇子,心想“這白扇莫不是他的武器!”

“你喜歡嗎?我可以送給你。”謝書白溫潤如玉的模樣,總是能隨時迷惑身邊的人。

歡顏有那麼一刻被謝書白眼角間的溫柔所吸引,不過很快跳了出來,問道“你捨得?”

“有舍才有得”謝書白眼中閃著清澈明朗的光,好像是一個無比真誠的人。

“你願意捨棄你的白扇,那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歡顏似乎已經知道答案。

謝書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歡顏腰間的金布袋。

“你眼光倒是不錯,可惜你也只能看看而已。”歡顏不禁坐直身體,對謝書白說道。

“肯借我看,在下實在是感激不盡。”說著謝書白伸出手來向歡顏討要乾坤金布袋。

“不是借你看,而是讓你遠遠的觀望一下而已。”歡顏又一不小心掉入謝書白含情脈脈,猶如清風明月的眼神裡。

“還以為自己可以一飽眼福,結果只是空歡喜一場!”謝書白是真的有些失望,但是失望只是從謝書白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他的臉上無時無刻不掛著一抹春風般的笑容。

“沒有慾望就沒有失望,看來是你的慾望太多了。”歡顏見束寧慢慢的站了起來,也扶著石壁緩慢的站起身來。

兩個人終於走出石縫之中,站在藍天之下。

恰恰爾和謝書白也隨後走了出來。

“天好藍”束寧有好久都沒有好好的去仰望藍天,束寧想起蒼碧山,想起山與天近在咫尺的感覺,那是一切無擾,心清氣和,感覺一切都唾手可得!

而現在,彷彿一切都離自己很遙遠!

束寧望著廣袤無垠的天空,感覺自己好渺小!好像自己已經離開蒼碧山千萬年!

“那是什麼?”還沒等歡顏說完,從天上掉落下來一隻鳥,正好落在束寧的腳下。

木鳥?還是一隻斷了翅膀的木鳥?

束寧撿起地上的木鳥,打量了一番,見鳥的頭部還在左右搖擺,尾部還在不停的煽動,不禁摸了摸木鳥腹部上的羽毛。

“叭嗒”木鳥張開自己的嘴巴,吐出來一個小小的紙卷。

原來還是一隻信鳥!

束寧開啟信紙,上面寫著“各佔其位,日不我與”八個字。

束寧看完本想在放回木鳥嘴中,沒想到木鳥頭也不搖,尾也不晃,早已沒了生氣。

“各佔其位,日不與我,什麼意思?”歡顏見到信中八個字,唸了出來。

謝書白一聽猜道其中催促之意。恰恰爾志不在此,他更好奇木鳥是怎麼飛上天的!

“是什麼人?”一隊鐵甲精兵,手執刀劍長矛,將束寧、歡顏、恰恰爾和謝書白四個人團團圍堵。

“出來,不然亂劍砍死你。”有一名士兵發現石縫裡的阿辭,大聲喊道。

阿辭心驚肉跳的走了出來。

士兵將阿辭推進四個人的中間,轉身對身後矮胖的人說道“葛將軍,裡面沒人了,都在這裡。”

“把木鳥拿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都寫了什麼。”矮胖的將軍吩咐道。

“是”士兵從束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