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悅慈替你療傷,你也不用感動成這副模樣吧?”
徐東卓舉袖抹了一把眼淚:“廢話,這是痛的,你也在手心開個洞試試?”
他的話立刻引來陣笑罵,陸文哼了一聲:“沒出息,怕痛就不要學人那麼拽。”
徐東卓不服氣,一巴掌拍在陸文肚子上:“我就不信你真的是鐵打的。”
痛哼一聲,陸文的臉剎時變得無比蒼白。幾人嚇了一跳,不敢再開玩笑,郭銘關切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快讓悅慈給你治療一下吧。”
陸文猶自嘴硬的搖搖頭:“沒事!”但倪牧和徐東卓已不由分說解開他腹上的繃帶。一見傷口,幾人無不啊的一聲驚呼。
只見陸文小腹上血肉模糊,傷口周圍已呈現癒合狀態,但因陸文不斷做著劇烈運動,撕裂的傷處新生肌肉翻起,配上週圍褐色的血痂,極是觸目驚心。一面感嘆此人驚人的復原力,幾人也不由為他的忍耐力大為歎服。
這時徐東卓的手掌在方悅慈的治療下已經癒合,掌心留下一團淡紅色的新肉。撕下一截衣襟為他包紮好,方悅慈這才過來檢視陸文的傷勢。
“你的傷口癒合得非常快,本來不會有大礙,但子彈還在體內,得乘傷口完全長好前把它取出。否則就麻煩了。”方悅慈一見不由眉頭大皺。
郭銘為難的道:“但這兒根本沒有手術器械啊,再說時間也來不及。”
陸文滿頭冷汗的道:“把子彈弄出來就行了吧?這個簡單。”
說著只見他深吸口氣,小腹向內收縮,結實的腹肌在刻意施為下皺作一團。就在幾人看得不明所以時,陸文一聲低喝,伸掌在傷口附近使勁一按,同時腹肌舒張,只聽噗的一聲輕響,一股鮮血被擠了出來,打在地上當啷作響。
定睛一看,幾人無不驚愕得面面相覷,那顆彈頭竟赫然已被擠出!郭銘俯身撿起帶血的彈頭,目瞪口呆的道:“他、他媽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文擦了把滿臉汗水,輕鬆的道:“子彈射進去的時候就被我的肌肉給卡住了,當時沒有時間,我本想離開這裡再把它弄出來的。”忽的他注意到幾人望著他的眼神,不由奇怪的道:“怎麼這麼看著我,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正常個屁啊!你是海怪轉世嗎?”徐東卓忍不住罵道。
倪牧則小聲的咕噥了一句:“你們三個都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重又纏上繃帶,陸文沉聲道:“好了,有什麼話等出去再說吧。”
倪牧贊同的點點頭:“逃走的鄭皓和郝學恐怕已經告訴對方我們在這兒,得在高影他們找上門來之前離開。幸好大家的傷都沒有大礙。”
郭銘指指趴在地上的寧若風道:“要帶著他一起走嗎?”
徐東卓搖了搖頭:“我很清楚這傢伙的危險,帶著他一個不小心還可能被其所乘,別管他了,咱們一鼓作氣衝出去吧。”
陸文隨手扔給倪牧一隻手槍,四人將方悅慈護在中心,小心翼翼的出了門。門外是一條走道,兩旁房門緊閉,悄無聲息,看來高影等還沒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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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走道迅速透過,五人來到這層的電梯邊,進入後一直等電梯門平安關上,看著一點點不住減少的數字,眾人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然而就在第三層,電梯突然一震,跟著停了下來,半晌再沒反應。電梯內幾人驚疑不定的互相看看,陸文掏出一把匕首插在門縫中,費力的拗開了門。
這裡是樓下商場的第三層,此時商場已經關門,整層樓黑燈瞎火,只能隱隱視物。五人很快注意到前面臨街的窗戶上映著陣一閃一閃的紅光。
陸文豎起耳朵一聽,勃然色變道:“不好,下面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三人剛才在頂層好一陣大鬧,一定有人報了警,加之這陣香港可謂天翻地覆,警察這麼快趕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看來電梯就是被警方給截停的。
就在五人還沒想好接來下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周圍響起一連串的“別動!”“舉起手來!”“雙手抱頭!”等喝喊聲。一群手持突擊步槍,三點頭罩蒙面的飛虎隊員像從地下冒出般出現在四周,一時間手電光束亂閃,現場一片混亂。
在沒明瞭現場情況的情形下就派出飛虎隊,看來這陣香港警方的神經已被整得無比敏感,不過這都是郭銘等人惹的禍,現在也算自作自受吧。
在這緊張時刻,方悅慈突的做出害怕的表情,偎在徐東卓肩膀上顫聲道:“他、他們都在樓上,全部有槍,救救我們,我們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