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種病毒的DNA組成,該有很強的穿透力,那些沒有直接接觸的人不算,你怎麼居然沒染上。”同類生物裡一個看來比蛇教授小一些的人問道。
“那當然是我老當益壯,抵抗力強啊。”蛇教授雖然老了卻是從來不服老的。
“不對,你發現沒有。即使是穿著軍隊預防化學武器的防毒衣都會被感染,可是有幾個人像你這麼不做任何特殊預防措施就在醫院進進出出的人卻相安無事。”另一個人道。
“對對,我發現了,那些人是不是掌握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方法。”實驗樓立刻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目標當然是天閒等人。
“嗯,我想想。”蛇教授低著頭苦思冥想,說到記一些深奧的理論,蛇教授幾乎過目不忘,可是說到記人名他就差的多了。
“教授,你在想什麼呢?”花明心也來了。剛才她剛去醫院看一些同學,回來就看到蛇教授奇怪的表情。
“對對,你來得正好,和你一起的那個小白臉是誰?”蛇教授問道。
“呵呵,怎麼是小白臉,天閒聽到會很生氣的。”花明心沒想到蛇教授居然會這麼形容天閒,天閒也不是很白的樣子啊。
“那小子一身白,不是小白臉是什麼?”說到最後居然是這個原因,天閒整個是欲哭無淚。
“他是天閒啊,不過你別當他的面叫他小白臉,他會生氣呢。”花明心道。
“好了,好了,不管那麼多,告訴我,他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這次病毒的傳染?”蛇教授不想在稱呼上多做文章,反正只要知道是誰就成了。
“對啊,教授沒發現你被他紮了一針到現在還沒取下來嗎?”花明心好奇地道,她脖子上的針早就取掉了。
“針。”蛇教授習慣的摸摸頭,“我沒打針啊。”
“不是,是那裡!”花明心指指蛇教授的脖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