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生命祭司希望的誠呢?�“庫比,你試試看能不能透過祈禱求得生命祭司的首肯,將生命之杖借給你。”天閒找不到答案,只能讓庫比試一試。
“好的,我知道了。”庫比老實地半跪下來,將自己的黃金杖橫在胸前,兩手交叉放在左右肩下,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四周依然故我,等的不耐煩的吉塞爾乾脆打起哈欠來。
“天閒,好像沒用啊。”玉蟾小聲道。
“再等一會。”天閒道。
又過了許久,吉塞爾已經靠著牆壁睡著了,連風祭司也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難道真是我想錯了嗎?”這會天閒自己也沒什麼把握了。
就在天閒打算放棄時,“哎喲”一聲驚呼,發自正在打瞌睡的吉塞爾。
那傢伙靠著的地方忽然裂開一條口子,正在睡夢中大發橫財的他自然就掉進金山了。當然,這金山來的快也去的快就是了。
“發生什麼事了?”吉塞爾跳起來四周張望。
“閉嘴!”風祭司大發雷霆,“臉都被你丟光了。”
“走吧。”風祭司教訓徒弟,別人是不方便插手的。天閒只當沒看見,將已經跪得兩腿麻木的庫比抱坐在自己肩上。
看來這才是真正的通道,四周擺放著不同的器皿,還有一些精美的雕塑,比起外面那些殘破而又粗糙的東西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通道的盡頭不停閃爍著一片水紋般的光芒,給這被歲月埋沒的世界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庫比和風祭司的黃金杖則顫動得更厲害了。
“看來很近了。”風祭司自語。
終於來到那片波光粼粼的世界,眼前簡直就是一處仙境,那些彷彿水般潔淨的東西並不是在眾人的眼前,而是彷彿一塊柔軟的水晶,不停在眾人眼前晃動。
在這些東西中包裹著的,是個白衣少女,或者只有睡美人可以形容她的美麗,一頭如雲的長髮,兩眼微閉,給人一種隨時可能睜開的感覺,修長的脖子顯得那麼晶瑩如玉,開襟的領口,內穿一件白紗的抹胸,露出半截妖豔的酥胸,在端莊中顯出幾分誘惑。一雙纖纖玉手,交疊在自己的上腹部,拇指和食指將一把同樣聖潔的黃金杖夾住,輕輕壓在自己胸前。
總之一切看來,眼前的女子都只是陷入了沉睡,叫人不敢褻瀆。
“這就是生命祭司?”天閒問旁邊的風祭司。
“是啊,即使死去了,她身上依然充滿生機。”風祭司顯得很奇怪。
“好美!”吉塞爾那邊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場了除了天閒就他一個男性,以他的心性,自然是無從抗拒這種神聖的誘惑。
“站住!”風祭司早就在注意他了,見他居然不知死活地將步入懸浮的液體中,直接一個耳光就將他給打飛出去。
“師父,你為什麼又打我?”吉塞爾哭喪著臉。
“生命祭司的生命之洋哪是你能靠近的,只要心中有一絲褻瀆,任何東西都會在這虛擬的汪洋中沒頂。”風祭司氣沖沖地道。
“那你告訴我就是了,幹嘛打我,還那麼使勁?”吉塞爾不服氣地小聲嘀咕。
“什麼?”風祭司年紀很大,但卻絕不會耳背,吉塞爾的聲音哪瞞的過他的耳朵。
“沒,沒什麼。”吉塞爾識相地閉上了嘴。
“庫比,去吧,那就是你們族人復活的希望。”天閒朝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指。
“嗯,知道了。”庫比點點頭。
“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們忘了。”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正是當日被天閒驚退的塞巴克、阿波非斯和烏普奧特,不過這次還多一個人。
那人顯得很年輕,從外貌上看該是個慈悲善良、而又充滿著聖潔的人,可惜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戾氣和眼中的淫褻破壞了這種氣質。從出現為止,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玉蟾、庫比,甚至那已經死去的生命祭司。
“你們想做什麼?”風祭司擋到最前面,手中的黃金杖握的緊緊的,當年就是這些人使自己落到這個下場。
“風祭司,好久不見了,怎麼說你和聖者也有段夫妻之情,怎麼這麼無情啊。”塞巴克邪邪地道。
“呸,你們背棄神靈,一定會有報應的。”風祭司恨恨地道。
“是嗎?恐怕未必呢。生命祭司雖然用生命之洋將三支黑金法杖掩蓋,可是我們還是找到了,只要奪下你們手中的另外兩支,我們瑪雅人就可以統治全世界。”中間的年輕人用一種不合年齡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