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厲害,我們磨破了嘴皮,就是不讓進。”婉兒頓時像受驚的小鹿,要不是現在人多,她都委屈得要哭了。
“哈哈,怪我。”朱由檢對著門裡喚了聲:“雪兒,開門。”
確定是朱由檢的聲音,雪兒才開啟大門:“殿下回來了?他們是……”
“他們都是京師信王府的人……婉兒,錢虎,你們都進來吧!”
“原來他們說的是真的呀?”胡心雪報以羞怯的一笑。
“哼。”婉兒卻不買賬,只顧大踏步跨入府內。
“這什麼呀?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一個女人在家……”胡心雪也覺得委屈。
“沒事,雪兒。你去燒兩小菜,我去看看他們。”
“是,殿下。”胡心雪答應著,退了下去。
“原來殿下有人伺候。早知道如此,婉兒就不用千里辛苦,跋山涉水,來到陝西了。”婉兒還沒解氣,小臉蛋上冷得都快結霜了。
“哈哈,婉兒是辛苦,坐在轎中,小pp都快坐癟了。”朱由檢在婉兒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
“你還說……”婉兒抗議,人家總是大老遠來看你。
“那是,那是。婉兒千里追夫,辛苦了。”朱由檢潑著冷水,努力淡化這房間裡的酸楚之氣。順便將婉兒摟入懷中,親了一口。
“殿下……”婉兒從朱由檢的懷中掙脫出來,“她真的只是你的婢女嗎?”
“哈哈,她只是我的婢女,婉兒不用多想。”
“又笑。”婉兒嗔了朱由檢一眼,“殿下,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
“沒有,婉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她住在隔壁。”
住在隔壁?婉兒明知道沒什麼區別,她還是忍不住要問:“那她究竟是怎麼伺候你的?”
“也沒什麼,就是幫我炒個小菜、洗個小腳……”朱由檢突然捂住嘴巴。
“這還沒什麼?”婉兒又嗔了朱由檢一眼。在大明,男女隔著大防,就是看上一眼、夢上一回都是犯罪,何況洗個小腳,有身體上的接觸?要說朱由檢沒有吃過她的桑椹,打死婉兒,她也不信。
“沒什麼,真沒什麼。”朱由檢朝婉兒笑笑,那眼神,是相當的溫柔。“一切都沒什麼,只是有人想多了。”
婉兒也懶得和朱由檢打嘴仗,“殿下,晚上我住哪?”
“房子都住滿了士兵。”朱由檢有開始他的循循善誘:“你晚上和她住,還是和我住一起?”
“奴婢和她不熟,晚上睡覺肯定睡不好。”
“嗯。”朱由檢表示理解,“那就跟我睡吧!我們很熟的。”婉兒就是他的小棉襖,在婉兒面前,他不用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奧,他本來就是正人君子君子,只是大明的風俗與後世不一樣。
“殿下……”婉兒羞得小臉都能滴出紅胭脂了。她四下環顧,發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