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三萬大城計程車兵開始了急行軍,四十里的路程,不過一個半時辰,子夜時分,三萬大城士兵包圍了琅勃拉邦。
普蒂原本準備偷襲琅勃拉邦,生擒帕盟摳王,但三萬士兵的行動,還是驚動了城頭的守軍,他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指揮士兵,開始了試探性進攻。
守軍人數不多,但戰鬥力並不差,琅勃拉邦並沒有被攻破。
普蒂立刻收兵,讓士兵們輪流休息,他不願兵強攻,白白犧牲士兵的性命,對付帕盟摳王,普蒂有的是辦法。
天亮的時候,城內的百姓發現,琅勃拉邦四門緊閉,誰也無法出城,一打聽,才知道被大城的軍隊包圍了,百姓頓時驚慌失措。
連城頭的守軍也是驚慌不已,昨夜的戰鬥,大城士兵只是試探性進攻,人數並不多,白天從城頭一看,城外黑壓壓全是大城計程車兵,足有數萬人,而城內的守軍,不過數千,以一當十,誰也沒有獲勝的信心,破城,應該是遲早的事。
普蒂並沒有讓士兵攻城,他只是讓士兵不間斷向城頭釋放羽箭,箭頭上綁著一份傳單:只要帕盟摳王一人,餘者不問。
流言迅速在城內傳播,大城軍只要帕盟摳王一人,只要帕盟摳王出城,大城軍絕對不會傷害其餘的人。
帕盟摳王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不僅軍隊,連普通的百姓也在傳播著這樣的訊息,帕盟摳王大怒,明知這是普蒂的伎倆,他卻無可奈何,最後將幾名傳播者斬首示眾,流言才漸漸中止。
但城內計程車兵卻得不到休息。
天色剛剛黑下來,大城的戰鼓就擂響了,等到守軍慌慌張張跑上城頭,卻看不到大城計程車兵在城下進攻。
守軍剛剛回去睡覺,大城的戰鼓又被擂響了。
每隔一個時辰左右,大城的戰鼓就會響上一通,或在東門,或在西門,或在南門,或在北門,等到守軍趕去城頭,卻看到只有少數大城士兵在擂鼓,其餘計程車兵都在睡覺。
帕盟摳王煩躁不安,明知這是普蒂的疲兵之計,他卻想不出對策,如果士兵不去城頭增援,說不定佯攻就變成實攻,現在普蒂的兵力,是他的十倍,主動權在普蒂手中,普蒂想什麼時候進攻,他只有奉陪的份。
白天,大城計程車兵就向城頭零星地射上幾分傳單,提醒下城頭的守軍,他們遲早是帕盟摳王的替死鬼,夜晚,大城士兵就不定時地擂鼓,讓守軍無法充分休息。
這樣度過了三天。
城內的軍民越來越恐慌,如果城破,大不了是個死,最令人恐懼的,是對死亡的等待。
帕盟摳王越來越心驚,他實在猜不透,大城軍某一次擂鼓就變成真的進攻,他的這些疲兵,能抵擋十倍的大城軍嗎?
他沒有糾結多久,第五天的時候,城內終於撐不住了。
帕盟摳王的數名親信,偷偷糾纏在一起。
他們趁帕盟摳王熟睡的時候,輕手輕腳來到床前,像是要彙報軍情。
一名親信取出藏在身後的繩索,將要撲上去的時候,帕盟摳王被腳步聲驚醒了,“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那親信大恐,腦子一片混沌,他只記住了要做的事,還是和身撲了上去,將帕盟摳王死死按在床上。
帕盟摳王力氣奇大,那親信將要按不住的時候,其他人方才醒悟過來,既然做出了選擇,他們就沒有退路了,所有的人都擠壓過來。
他們原本預備將帕盟摳王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現在眾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沒法翻身,只好將雙手扭在身前,連同雙腳,也是綁了。
帕盟摳王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叛逆,當心全家被誅,本王要是脫身,一個個滅你們九族。”
親信們似乎這時才醒悟過來,捆綁帕盟摳王,他們的確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旦帕盟摳王脫身,他們必然不得好死,大城軍隊要帕盟摳王,誰知道帕盟摳王將來會不會被釋放?
不過,大城人說了,只要帕盟摳王一人,也沒說是要活人,還是死人,幾名親信對了眼色,都是默默頭。
帕盟摳王情志不妙,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們這些叛逆,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噗!”
站在帕盟摳王身後的一名親信,拔出腰間的鋼刀,狠命朝他扎去,沒至刀柄,刀尖帶著殷紅的鮮血,從帕盟摳王的前胸穿出。
帕盟摳王似乎忘記了疼痛,望著發射出寒光的刀尖,他的瞳孔急劇擴大,“你們……你們……”
那親信用力一絞,刀鋒在帕盟摳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