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顏色反而更加濃到化不開。
他正在開啟一場華麗的冒險。
於柏徽無法斷定沈若天和簡言現在身處何方,那天搜救隊下海,陰錯陽差只把原本該死掉的女人給撈了上來,卻不見其他兩人的蹤影。
但是,如果簡言和沈若天活著來到金三角,不可能不出席,相反的,如果他們兩人未出現,那麼他想要的東西很可能就會隨著簡言的消失成為永遠解不了的謎團。
他拿過桌上被摺疊得四方四正的毛巾,在唇角輕輕按了按,突然四兩撥千斤地說了句,不想見簡言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出席。語落的一瞬,深不可測的笑意滑上了眉梢。
喬菀聞言,臉色唰得一下白了。完全顧不得於柏徽說出口的話有沒有水分,哪怕只有要一絲半縷的希望,她都願意去試一試。
好!我跟你去!削薄的身子猛得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於柏徽抬頭,如願以償地得到她的配合。
男人,女人!
思維方向永遠不可能站在一個角度。這就是理性和感性最實質的差別。
正是應了於柏徽對她的評價,看似聰明的笨女人,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
晚上六點
喬菀從更衣室裡出來的時候,於柏徽正在品酒,他本無期待,卻在她出來的一刻,徹底愣住了神。
一直以來,喬菀都是個不化妝的素顏美女,她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一點嬌媚的氣息。
除了那次陪同簡言參加宴會的時候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再也沒有好好收拾過自己。
這是第二次。奪人目光的瞬間!
紫羅蘭單肩長裙的線條大氣凝重,恰到好處的線條設計把女人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出來。
臉上的妝容精緻乾淨,眼線將她的眼睛拉得更狹長,垂背的長髮被造型師卷窩在內側,從正面看,是那種幹練有氣質的短髮造型,整個人的形象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於柏徽手上的水晶杯緩緩的放下,深邃的眸子眯了眯,他站起,一步步走到喬菀的跟前,凝上她臉上的不自在,低啞道,果然只要花錢,就能看到奇蹟。
喬菀瞥開直勾勾的眼神,輕描淡寫地來了句,我只是不想給簡言丟臉。我是他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