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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喝一聲,剪掉付景年呼吸機管子的人就是他,下車,快追!

三扇車門快速開啟,簡言也顧不得什麼,硬是給江城的晚高峰制了堵,後面的喇叭聲狂響,他們三人的心也就更焦躁了些。

男人跑得快,簡言他們追得緊,誰料在岔路口突然闖過來一輛車倒是幫了他們一把。

剎車踩得快,男人被撞折了一條腿,很快被他們追上

姐妹兩這麼久沒見沒聊上幾句,春花的睏意就來了,足足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她揉巴揉巴眼睛,開口就是一句,我餓了。

喬菀凝她一眼,輕輕一笑,別人興許不懂,但她知道這些天來春花一定擔心她的周全夜裡沒睡上安穩覺。手臂攬住了她的肩,腦袋一下靠在她的肩窩上。

春花可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餓醒的,拍了拍喬菀的後背,忍不住問了句,菀啊,公司的人都快下班了,你老公怎麼來沒來?說完,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喚。

喬菀直起身子,凝了眼玻璃後面的天幕,已濃得化不開,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拿了又放下,拿了又放下。想了想,還是聽他的交代乖乖等著比較好。回頭對春花答了句,應該是有事要忙。

春花一聽,雙眉都耷拉了下來,捧著肚子一副可憐相,我們去吃東西吧。飢腸轆轆不是滋味。

喬菀抿了抿唇,再等等,簡言說過要我在這裡等他回來,不要隨便出門。語落,她走到視窗,看著腳下川流不息的車輛和江城漂亮得要命的華彩霓虹。

春花似乎不想妥協,嘟起嘴又抱怨了句,我真餓了。

他慢慢轉身,輕輕一笑,不然你先叫點餐填填肚子。

也好,我打400。一想到吃的,春花的心情立馬好起來,掏出手機就撥下電話,亂七八糟點了一大堆。

電話打完之後,春花站起身,走到她身後,拽了拽她的胳膊,菀啊,過幾天就是春節了,你不知道我在老家那段時間心裡太難受了,怕你媽知道你失蹤,女婿有死翹翹的事,我把村裡的閉路電視線給剪了,被村長看見了,還把我一頓狠批。後來,只要一裝上,我又去剪,家門差點都讓人砸了。

她一聽,雙眼立即被蒙上一層晶瑩的液體。其實昨晚她有和母親打電話,聽母親的口氣對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一概不知,今天春花說出來,喬菀才曉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一個人一生中,姐妹不需要多,一兩個可以掏心掏肝的足以。

白皙的雙手一把將春花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眼淚也順勢滑了下來,春花,真的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見喬菀反應這麼大,春花倒是不好意思起來,謝什麼謝,咱兩誰跟誰啊。慢慢推開她之後,見著她的眼淚,立馬捲起袖子給她擦了擦,搗鼓得自己的心也難受起來。

喬菀又哭又笑,嗯,不說。待情緒平靜下來,才問了句,今天你來公司,簡言有沒有問你什麼?

春花挑起眉梢,眼底有層疑惑,他?沒啊,什麼也沒問。我只是說來找你唄,他說要開會,讓我在休息室裡等。

喔。她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如果春花現在告訴她的話沒有偷工減料,也就是說,在天台那會,那通電話是誰打的,根本就是簡言猜的。原來,不止是女人有直覺這種東西,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是很可怕的。

☆、第167章正式出擊

星辰不再灼亮,狂風捲碎了夜色。靜謐的小巷,地上畫著四道黑影。

男人生生被逼坐到牆角,慘白的臉上被朦朧的月光打得更驚悚,右腿上的疼痛越發清晰。

簡言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猛烈地吸上幾口,冷冷地問了句,醫院那天,是誰指使你做的。

男人一聽,臉色更白,緊皺著眉,無奈地回了句,我我不能說。

付景年蹲下身,在他臉上輕輕彈了幾下,壞笑道,你不說,警局有的是辦法。

男人走投無路,拱著手,連聲求饒,各位大人,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我妹妹患有肌肉萎縮症,爸媽很早就不在了,我不能蹲號子。

付景年輕笑一聲,一般歹徒總會給自己編這種理由,但是對一個警察來說,你這套言辭,沒有任何意義。在警察局做事,這種冠冕堂皇,顛倒黑白的話他一天下來都不知道要聽見多少次,早就已經麻木了。

因疼痛而鑽在額頭上的汗水,越擠越密,男人顫慄地嚷道,我我真的不能說。

給趙一平或者於柏徽做事的人,一般手上都有軟肋被他們掌握,這些年來,多少人前仆後繼面臨危險,卻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