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就那這孩子當小白鼠了!
“額,能夠混跡在這個學校裡面,你的生存能力很強嘛……”張晨讚歎道。
剛剛說完,他就看到盛銘別過了腦袋,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張晨急忙道,“該,該不會和我有關係吧?”
盛銘盯著他,臉上泛出一些紅暈,然後,過了好半晌,這才相當羞澀的說道,“我和他們說,我是你……年輕時候犯下的錯……”
“誰教你的?”這是張晨的下意識的問題。
而盛銘的答案並不出乎張晨的意料之外,“代理!”
張晨一頓咬牙切齒,心想回到魔方世界以後一定要好好報仇,旋即這才將目光轉向了那個躺在不遠處不知死活的女孩,“唉,反正都已經被你佔便宜了,就讓你再沾一點吧!”
五分鐘之後,布魯史特的學生們在看完特異功能演出之後,又看到了一場讓人感動的掉眼淚的家庭倫理劇。
年輕的父親和可愛的兒子一臉焦急的在人群之中跑來跑去,而身患重病的年輕母親則是躺在父親的懷中,四肢乏力,臉色蒼白,一臉病重的模樣。
看著那父子兩人急的想要哭出來的樣子,學生們下意識的讓開了腳步,甚至忘記了拍張圍觀照,好讓大家分享一下這一份感動。
真正的感動,往往都是這般潤物細無聲的……
當然,在這感動之後,大家的腦袋一回想,總會感覺到一絲不和諧的感覺。
比如說那個年輕父親的哭相似乎有些假,比如說那個兒子似乎年齡有些大,比如說那個躺在父親懷中的女人,不像是生病,反而像是被人敲暈的等等……
許多的問題接連浮現在腦海中,人們則是下意識的將其忽略。
畢竟,感動不常在,何必思考太多陰暗面呢?
就在大家積極的給張晨尋找合理性的時候,張晨已經抱著那女孩跑到了實驗樓裡面。
財大氣粗的布魯史特有許許多多多餘的實驗室,而這些地方,又不一定比那些一流的實驗室差到什麼地方去。
張晨的這一間是他前幾天積極的求學時,一個老師借給他的,位於布魯史特那巨大實驗樓的一個陰暗角落裡面,幾乎常年見不到太陽。
再加上張晨將窗簾全部拉好,整個屋子裡面,幾乎就露不出多少光線,顯得漆黑一片。
拿出幾隻和學長們借來,用作實驗的兔子,張晨暗黑手術發動,飛快的將腦袋受到重創,幾乎就要一命嗚呼的女孩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而後,他拿出自己那套fff團的黑色長袍,將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之中,順便用一堆紗布將盛銘綁的跟個木乃伊似得。
兩個怪異裝扮的人,一大一小筆直的站立在那女孩的面前,身影詭異,那怪異的氣息,更是讓這房間之中無形中都充斥著一股冰寒之氣。
於是,當著女孩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就是……
“我死了?”
張晨下意識的就要開口扯淡,好在他還有一些理智,“不,你還活著,但是,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會拒絕。”
說著,他輕輕的用腳後跟把地上那幾只死掉之後被自己剝皮,打算晚上加餐用的那些兔子們被取出的內臟,輕輕向前挪了挪,鮮血的氣味瞬間刺入女孩的鼻孔,讓她瞪大了雙眼。
“你們敢殺人?”女孩問道。
“我為什麼不敢?”張晨冷哼一聲,“我們組織的事情你也敢隨便的窺測,真是不知死活,難道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好奇心會害死貓的嗎!”
女孩倒吸一口涼氣,“你媽也不會教你這些東西吧?”
張晨頓時一噎,“那你懂不懂什麼叫做規矩呀!進門不敲門,見人就拍照,你是偷拍狂啊,還是狗仔隊呀!”
“攝影愛好者!”女孩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張晨一時之間有些無語,很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他惡狠狠的等著這女孩,本就是躲藏在黑暗之中而顯得異常詭異陰冷的氣息,瞬間凌厲起來,讓這女孩不住的縮著脖子,膽戰心驚的看著他,好像生怕被他一口吃了一樣。
“我就實話和你說吧!我們組織掌握著全世界的地下勢力,我們的手中,是整個裡世界的力量。膽敢將裡世界的力量暴露在表世界的人,必須死!膽敢妄圖讓裡世界暴露在表世界的人,必須死!膽敢冒犯裡世界,揭開其神秘的人,必須死!”
說著一些自己都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東西,張晨一點一點的靠近那女孩,可怖的氣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