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
雄武長相老成,雖然不過是二十多歲的人,可看上去卻已經是三十多將近四十歲,而張晨雖然是他的師弟,可這些年在天下間的作為,無一不是一代梟雄所為,在玉飛京的猜想之中,自然不可能比雄武少上多少,至少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
可張晨內功獨特,一身功力對於保養有著很大補益,加上雄霸長相本就英俊,自然是顯得年輕許多。
不過玉飛京也就是讚歎一下罷了,張晨也不會和他扯上太多關於年齡和模樣的問題。
“玉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何。”張晨笑道。
玉飛京當然知道,張晨此次前來乃是幫助他的。
這一點,雄武早前便和他交代過。
玉飛京對雄武這般好心很是感動,可他寧願雄武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和門派交手,所需要的乃是勢力和人脈,這兩點,他玉飛京都有,雖然可能並非是如此的強大,但只要給他一點點的時間。將眼前的危機應付過去,卻也並不是什麼問題。
但,當天下會摻了一腳之後。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天下會可是此時天下間最強的幾大門派之一,和這般門派打交道。即便是站在同一個陣營之中,那也是與虎謀皮啊!
“雄霸門主……”玉飛京咬了咬牙,道,“玉家所面對的危險,貌似可怕,但玉飛京明白,這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磨礪罷了,我自然能夠獨自面對。雄武一片好心。請動了雄霸門主,但……這般小事,若是勞您動手,那可就是玉飛京不識相了!”
“這就是玉先生的錯了。”張晨搖了搖頭,“天下會成立之時,便已經決定,要為了天下蒼生維持正義,玉家面對的事情不管大小,可總歸是遇到了危機,我天下會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玉飛京的神色一動。心中暗道,“這自以為正義的行為,比之強盜還要可惡啊!”
可張晨的下一句話。卻瞬間讓他的腦袋空蕩蕩的一片,什麼念頭都是生不出來了。
“而且,那藍月宗天下會已經滅了,哪裡還有收手的餘地?”張晨搖頭說道。
藍月宗。
這並非是什麼大宗門,但他恰恰是威脅玉飛京,想要奪取玉家武功和財產的宗門!
而張晨,居然連一聲招呼都不打,便是徹底滅了藍月宗!
“這不是強盜,又是什麼!”玉飛京憤怒的想到。“便是皇帝,也沒資格隨便的動手殺人吧!”
可他卻無法將這般憤怒爆發出來。
他為人豪爽。即便是敵人,也未曾不把對方當人看。可在這玉家,卻有著許許多多的人因為藍月宗的威脅而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若是他為了藍月宗而憤怒,只怕玉家就是第一個反抗他的存在!
而且,天下會,也決然並非是他玉家可以對抗的龐然大物!
“多謝雄霸門主了。”玉飛京抱拳道,“還請門主稍待片刻,我這便讓人安排一份禮物,致謝天下會。”
“這就不用了。”張晨大喇喇的坐下,“將那《嫁衣神訣》借我一觀便可。”
果然來了!
玉飛京閉上眼睛,痛苦的想到。
“雄霸門主,那《嫁衣神訣》乃是我族中不外傳的功夫……”
“我又沒打算要你們家的武功,不過是想要看看,從中獲取一些靈感罷了。”張晨一臉不屑的說道,“天下會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一本武功秘籍啊!”
說著,他袖子一卷,登時間已是有著一股強大的漩渦之力爆發而出,將玉飛京登時間扯到了自己面前。
玉飛京大為驚恐,可尚未來得及抵抗,便感覺到一股純粹的內力,忽然間湧入了自己的體內!
“這怎麼可能!”玉飛京驚訝的想到。
內功傳遞,對於武林人士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問題,但是,每個人的內力隨著體質、功法的差別都是有著巨大的懸殊,隨隨便便的傳功,只怕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嫁衣神訣之所以惹人注目,也便是因為,不管其修煉者所修煉乃是什麼武功,一旦輸出,那都是最為純粹而乾淨的內力,只會給人以補益,而絕不會造成半點損害。
可張晨此時輸出的內力,恰恰便是這種型別!
收回了摁在玉飛京身上的手掌,張晨問道,“玉先生,你答應了麼?”
玉飛京哪裡還能夠拒絕?
有著天下會在外虎視眈眈,又是有著張晨親自出手,甚至明確的表現出了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