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頓那殘缺的身體瞬間變成了篩子。
而在其身後,那些緊跟著他衝上前來的一群魚人,心中則是頓時閃爍出一絲後悔的想法。
緊接著,他們的眼前一黑,腦袋裡面,便再也不能夠出現任何思想了。
“呼……”
故弄玄虛的在那絲毫沒有多少發熱跡象的機槍槍口上輕輕一吹,張晨身子一動,眨眼間已是將那機槍收縮了回去。
而後,他冷冷的看著面前那一群畏畏縮縮,險些和一旁那些人一同跪下的魚人,頓時嗤笑一聲,“真是可惜,本來還以為,你們這麼多人多多少少會讓我有些趣味,卻沒想到,來的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
這聲音說的並不是那麼響,可在這群魚人的耳中,卻恍若是驚雷一般!
他們瞬間跪下身子,那遠遠的落在後面的巨大隊伍,被這一擠之後,又是向後退了不曉得多遠,密密麻麻的幾乎在這大地上鋪就了一片人肉大道!
這場面自然是能夠帶給人無比的榮耀感,可張晨卻沒有這番心思。
他只覺得相當的無聊,無聊的甚至讓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於是,張晨隨意的一揮手,“滾!”
魚人們早就等著他這句話,當即便是屁滾尿流的逃回了海中,那心中的陰影一代代的傳承下去,也不知道維繫了多少年。
頗為慌亂的隊伍離開,張晨轉眼看了看腳下那滿是鮮血和屍體的地面,不由撇了撇嘴巴,轉頭又是對著那一幫子野獸喊道,“給我好好的打掃,三個小時之內。我要這裡看不到半點汙漬!”
說著,機械臂輕輕一拉,頓時將地上的曾陽從血泊之中拉動起來。
張晨緩緩的移動到那膽戰心驚。心中滿是憤怒卻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四個女孩面前,啪的一聲將曾陽的身體丟擲。而後笑道,“你們這悔改的意識很強烈嘛!居然能夠這麼快的就第二次下手暗殺我,似乎還參與了這一次魚人的入侵計劃,果然是大有改善,很好,很好!”
這慢慢的譏諷語氣讓四個女孩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起來,那安溪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是身子一縱。猛地一拳向著張晨的臉上揮去!
“混蛋,去死啊!”安溪白大聲吼叫道!
張晨卻有些呆滯的感覺,他怎麼都是無法想象,為什麼安溪白明知道這一拳純屬找死,居然還會如此積極的向著自己出擊。
“難道說這女人是個m?”張晨不無惡意的想到。
那粉嫩的拳頭看上去也的確沒什麼威力,想來垂在身上和按摩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張晨提防著安溪白暗中藏著下手,身子一甩,便是閃過了這一拳,而後那手臂一拉。直接便是將安溪白扣在了手中。
正抱著曾陽的黃心妍頓時急了起來,哇哇的大叫著,急切的想要用著那頭疼欲裂的腦袋釋放出針對張晨的精神力。可在張晨那龐大精神力的壓制之下,竟是半點攻擊也放不出來,記得差點嚎啕大哭。
安溪白卻是從容的很,她在張晨的手中不斷的掙扎著,那背後的兩道藤蔓,在這一刻卻是迅速的生長了起來。
卻沒有化作長鞭攻擊,反倒是發芽開花,片刻時間已是朵朵花開,香氣撲鼻而入。頓時讓張晨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大為讚歎。
可吸完這花香之後。張晨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花香之中,居然有著一種能夠麻痺大腦的物質。其並不會對張晨的腦袋造成損傷,卻是不由的讓他眼前一陣陣發虛,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一片片五光十色的場景,不斷閃爍變動,雖然看不清其中到底有什麼,卻是下意識的感覺到身心愉悅,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若是個愣頭青,這會兒估摸著已是下意識的多聞了幾遍,可張晨好歹也是當過黑老大的男人,區區毒品,他還是有所見識的。
安溪白這一招講究的又是循序漸進,本就是重在隱蔽,故而這第一下下來,其造成的幻覺和制癮性並不是太高,張晨不過是內力稍稍運轉,這邊掙扎了出來。
但他依舊錶現出一種心滿意足的模樣,一點點的將安溪白湊近自己的面前,那鼻子不斷的抽動,恍若是在不停的渴求這花香似得。
安溪白心中略微有些欣喜,這一招不過是她的一個暗手而已,因為各種苛刻的條件,一般情況下她幾乎從來不會使用,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是起到了一個奇效!
當即,她大力催動背後的花朵,不一會兒,那些原本不過是區區指甲大小的小花,已然是化作了巴掌一般,其中的香氣濃郁,幾乎可以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