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半年之後,宏昌即將在和魔神兵交戰過程中受傷,逃到一個山洞之中,宏運則是在一年之後,在雲水城中認識一個女仙,這已經完全不可能,因為這兩人已經被星玄殺死,不可能再有作為,所以,這兩面絲帕已經沒有用了。
再看那“天波龍尹”的絲帕,記敘的是天波龍尹半年後全軍覆沒,獨自一人向著善見城方向逃跑,路上被天蠶和鄧飛裝扮的玉皇大帝和紫微大帝誘殺。
星玄看罷這幾個絲帕,心中稍微放心,那天蠶和鄧飛的主人黑鬼仙給兩人的絲帕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預算準確,起碼自己的事情和刑天的事情他就不能說對,宏昌和宏運被自己殺死他並沒有推算出來,而刑天化身天波龍尹的事情,那黑鬼仙更是差得離譜,刑天修為高深,縱然是分身功力不夠,也絕對不可能和六瞳大仙一樣看不破天蠶和鄧飛的偽裝。
只是,這中間,星玄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就是六瞳大仙發動預見功法,預見會在獨峰山上碰到須菩提祖師和陸壓祖師的事情,那六瞳大仙修為比自己還要高上一萬年,既然能夠發動預見功法,那預見的事情就應該八九不離十,可是,為什麼不見須菩提祖師和陸壓祖師前來,而只是天蠶和邪飛這兩個冒牌在這裡呢,要說,事關須菩提和陸壓這等絕世修為的達者,縱然是那黑鬼仙修為有幾十萬年,也不可能超過須菩提祖師和陸壓祖師。更不可能讓天蠶和鄧飛這兩個三腳貓代替須菩提祖師和陸壓祖師行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星玄在這裡納悶,六瞳大仙那邊更是奇怪。不過,他現在不敢衝動了,知道自己修為雖高,身上真元功法卻和星玄差得太遠。動武絕對是自己吃虧,所以,只是輕聲提醒星玄問這個關鍵問提。
天蠶見星玄把懷疑的目光向著自己望來,苦了臉,說道:“龍宗主,我們知道地也就是這一點兒。至於中間為什麼有這麼多玄虛,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按照絲帕上記敘的行事罷了。其餘事情,實在是不明白。我們兩個也就是隻有千年修為而已,你們都是萬年修為的大仙。這原委還是自己去想吧!”
聽著天蠶滑不留手地回答,星玄也是苦笑,知道這次天蠶對自己是全交了底了,並沒有隱瞞,他看著天蠶和鄧飛,問道:“這次,你們兩個來天庭,這絲帕上寫的人是一個也沒有幹掉,回到幽冥黃泉,怎麼向你的師父交代呢?”
那天蠶聽了星玄的問話,再次苦起了臉,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說明主人的預見還是不怎麼高明,我們回去也少不了一番責罰,不過,星玄你放心,大不了我們再去和幽冥黃泉的那些妖魔鬼怪拼命罷了!”
星玄呵呵一笑,說道:“其實,你們主人的預見還是有點兒準確的,只是中間有所偏差,中間出現一些插曲罷了!”
那天蠶和鄧飛聽了星玄的話,微微一愣,接著,立刻滿臉現出欣喜來。
這個時候,六瞳大仙也聽出來星玄話中有話,網要出口發問,突然就看見一條透明地影子從他身體中穿了過去。
正是無影天蟲,那無影天蟲從六瞳大仙身上穿過,一下就分離了他身上一半的神識,六瞳大仙就覺得自己身體就如同漏氣了輪胎一般,身上真元迅速洩露出去,修為一下下降了一半。
“龍星玄,你好卑鄙!”六瞳大仙不由得大怒,身上六道光芒閃現,那六個分身就同時飛了出來,團團雲霧在大陣中閃現,六個分身加上本身,分別站立七個方位,倏然就佈置成北斗七星大陣。
“六瞳,此事非同小可,當下之計,也只能犧牲你一個,來換取這個秘密!”星玄也是倏然現出分身,火龍、九頭蟲、玄牡珠,連同自己那三頭八臂地丈六金身,佈置成四象大陣,讓那無影天蟲在外面遊戈,相輔相成,捉拿六瞳大仙。
天蠶和鄧飛一見,急忙各自瞬移,逃得遠遠地,兩個萬年之上的仙者爭鬥可是非同小可,現在兩人身上修為雖然不弱,已經達到了一千年,可是,跟這兩人比起來,那是螞蟻和大象地差距,稍不留神就要被誤傷,他們可不敢站立在這危牆之下。
一座巨大的墨色山峰從虛空中飛了出來,星玄四個分身佈置地四象大陣頓時被籠罩在這一片巨大的陰影當中。
四象大陣中飛出一團紅雲,飛舞而起,如同一隻大手一般,牢牢托住了那巨大山峰,向著無窮高空飛去。
那六瞳大仙不由得大急,身上修為失去了一半,真元也流失了三分之一,控制那山峰竟然有些不得心應手,那山峰是他最得意的法寶,哪裡容它有失。
六瞳大仙大叫一聲,北斗七星陣團團旋轉,身上真元調動天地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