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蜊油抹手你肯定明白,頭繩和髮卡也不說了,主要是這個。” 駱士賓從炕桌上抄起衛生紙包搖了搖,眉毛上挑微微眯著眼睛看向羞澀的鄭娟,表情很是猥瑣。 “娟兒,吃完飯擦嘴你可以用手帕,用完洗洗就成。” “這個是我專門買來給你上廁所用的,保護你的每一寸肌膚,嘿嘿。” 配合上駱士賓的語氣和表情,鄭娟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本就紅潤的臉頰更加潮紅,好像認識駱士賓後除了最開始時她的羞澀就沒停下過。 “討厭,你怎麼什麼都說啊!” “哈哈,你是我馬上就要過門的媳婦,心疼你不是應該的嘛!” 駱士賓看到鄭娟的反應後隨手就把衛生紙包放到炕桌上,抬手伸向鄭娟的肩膀,雙手合攏後身體前傾,一下就把鄭娟徹底摟進了懷裡。 兩人半靠著炕上的箱子,鄭娟被他圍在了一個很小的空間內,身後是棉大衣,腿上是被子,側面是大半個身體就側傾過來的駱士賓。 紅著臉的鄭娟只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長長的睫毛不斷在眼前忽閃,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抓緊了駱士賓的衣角。 “媳婦,要不我教教你該怎麼用衛生紙?” “不要。” “真的嗎?那萬一你用錯了怎麼辦?” “我知道該咋用。” 鄭娟氣惱的拽了一下駱士賓,覺得他太欺負人了,這事她連想都不敢想,駱士賓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嘿嘿,娟兒你咋還害羞了?這事不是挺正常的嘛!就像大人給孩子把尿一樣,多天經地義啊。”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孃家所以不好意思!” “沒事,等你過門後我再教你,你要是想的話,把尿也沒問題哦!” “...賓哥,你別說了,我,我受不了。” “哦?哪裡受不了?是心裡嗎?” 駱士賓一邊說一邊壞笑著伸出手,跟女人在一起時他就是個不要臉的,臉皮暫時租出去給別人擋子彈用了。 “那這可得小心,萬一生病了可不好,我先給你看看,別動啊,哥哥就是醫生,你得聽醫生的。” “...” 鄭娟面對這樣的駱士賓除了緊張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當然有女人的矜持,更何況外間還有鄭大娘和鄭光明,做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她肯定不願意被駱士賓這麼欺負。 但她又不敢大聲反抗,怕引來外間兩人的注意後她會更難堪,所以只能寄希望在駱士賓身上,希望他能適可而止,可惜這想法壓根就不靠譜。 掙扎無果後鄭娟只好閉上眼不看不聽,雙手緊緊拽著褲腰帶,其他的她管不了了,可底線絕對不行! “娟兒,你真好。” 鄭娟的鴕鳥行為讓駱士賓看的心中直樂,害羞帶怯的豆蔻讓他有種梨花壓海棠的錯覺,為了不辜負鄭大娘的好意,他決定多教鄭娟點東西。 而且他覺得自己也是為了鄭娟的身體著想,畢竟作為一名自學成才的醫生,只有多瞭解病人的身體狀態他才能更好的治療。 好在他還知道這是哪裡,沒有蟲子上腦到頭髮昏,快到上班點的時候終於又在鄭娟的嘴角親了一下後放開她。 “娟兒,我得上班去了,回頭再來看你啊!” “對了,你現在就可以先試試衛生紙好用不。” “...嗯。” 鄭娟一張臉已經完全成了紅布,雙眼更是要滴水,看了駱士賓一眼後馬上把臉埋進大衣中,從嗓子眼應了一聲後再也不看駱士賓。 “哈哈,那我走了。” 駱士賓戀戀不捨的抽回手,開啟衛生紙包扯下些紙巾擦擦手,接著又在背對他的鄭娟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才微微彎著腰出了裡間。 “大娘,娟兒有點困想睡一會兒,我先去上班了。” “光明,記得滴眼藥水啊!” “嗯,姐夫再見。” “小賓,慢點走啊,外邊路滑。” “唉,我知道了。” ... 出了鄭家後駱士賓就快步趕向省院,倒不是他對上班有多積極,而是他覺得火山會爆炸,急需王欣然帶著水來熄滅火焰。 之前他對人家說明天再補上的話自然也被他忘的乾乾淨淨。 鄭娟在駱士賓離開後沒多久也走了出來,鄭大娘看到鄭娟走路沒什麼問題才悄悄放下緊張的心神。 “娟兒,你不是困了要睡覺嗎?” “啊?哦,娘,我去上廁所。” 聽到鄭大娘的問話鄭娟急忙回了一句後就穿著駱士賓給她買的新大衣匆匆走出家門,一隻手始終放在大衣的口袋裡緊緊攥著。 上完廁所後鄭娟又跑到外邊看了一圈,確定沒人後又重新走進廁所,從兜裡拿出被她攥了許久的紙巾,紅著臉快速扔到廁所中然後迅速離開。 之前駱士賓走後她還以為自己來事了,結果看了一眼後發現不是,用紙巾擦了一下後更是讓她忍不住眯起眼,就和之前跟駱士賓在一起的感覺一樣。 雖然不懂為什麼,可鄭娟知道這肯定不正常,她甚至覺得是自己學壞了,因此更不敢跟鄭大娘說,只好一個人悄悄跑出來扔掉證據。 她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但她又覺得不像,畢竟生病只會難受,又怎麼會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