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澤做夢也沒有想到,關於他的傳說已經變成了一種不負責任的花邊八卦。言之鑿鑿似是而非,耐人尋味。
不過,葉泊天對他能力的讚賞,倒是真的提升到了一個新高度。以他的水準,瞬間確認了開宗期的花解語,以及和他比肩的莫羅尊。
震驚之餘,他也在暗暗的擔心。這小子要是籠絡不好,就是落英派的一大禍害。
葉泊天淡淡的笑道:“天澤忠勇有加,關鍵時刻每每挺身而出,讓我是深受感動。同時,對於剛剛發生的誤會,表示遺憾。”
臥槽!掌門這是變相道歉啊!那些隨後趕過來的落英派弟子,一個個直了眼睛。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張天澤人在外宗,坐擁江北萬里疆界,底氣比以前足了很多。微微搖了搖頭,道:“掌門,我看,這個雲英宗讓人有些失望。”
孟元老撇著嘴,沒好氣的道:“這個事,大元老的責任最大。人是他選的,架構基本也是他確定的。掌門,你該痛下決心了。”
果不其然,謝元老的那句方方面面的利益,是點在要害。葉泊天沉著臉子,並沒有置評。只是淡淡的道:“天澤,你接下來的事情會非常的緊湊,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張天澤點點頭,道:“我有心理準備,希望不負掌門的信賴。”
掌門滿意的點點頭,目光看向莫羅尊和花解語。這兩個人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威脅,同時,對現如今的道魔宗,有種要失控的危機感。
張天澤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著道:“這位是我的大哥,這位是我的花姐。他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這次是過來……”
莫羅尊還真沒把葉泊天放在眼裡,淡淡的道:“保護,保護我的這位小弟。人心險惡,不能不防。”
這更像是一種警告,而且,這傢伙絕對有資格針對葉泊天發出警告。孟元老和齊元老同時皺了皺眉頭,卻又無可奈何。
花解語也沒有閒著,冷笑道:“本來到了這裡,我可以放棄任務。但是,對於你們落英派的不友好,深表忌諱。所以,我決定留下來。”
葉泊天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們是天澤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落英派的朋友,請吧。”
這可真是天大的面子,周圍的那些落英派的弟子不斷的咋舌。一個道魔宗的弟子,竟然帶著兩個保鏢過來,還得到了掌門的認可,真是太牛叉了。
當然,這些傢伙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恐怕得嚇尿了。
一行人談笑風生的向山上走去,這更像是對張天澤身份的一種彰顯。葉泊天擺明了,是要給他撐場子。
因為事情關係落英派中各種重大事件,莫羅尊和花解語被先安排了住處。張天澤有幸,再次走進了那座恢宏的建築當中。
葉泊天坐在高位上,臉色十分的難看,道:“雲英宗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剛剛組建,就開始製造內部矛盾。道魔宗怎麼說,都是咱們的肱骨,誰給他們的膽子嘲諷漠視,還想要動手?”
六位元老的臉色形態各異,幸災樂禍的有之,旁觀心態的有之。唯獨大元老的臉色最為難看,應聲道:“掌門,隨意的拿下一名宗主,而不透過元老院,是不是違背祖規了?”
葉泊天病病殃殃的靠在椅子上,道:“祖規?掌門有應急專斷之權,大元老,你會不知道?公然在山門阻擋刁難我所傳見的人,請給我個解釋吧。”
大元老毫不退縮,針鋒相對的道:“外宗弟子拜祖庭,覲見掌門,是不是按照支脈規矩?在沒有明文規定之前,從嚴把關,這有什麼錯?”
張天澤總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雲英宗,恐怕是大元老的勢力範圍。掌門今天又要借題發揮了,自己還真是個禍頭。
果然,葉泊天再次發難,道:“大元老,我在三天前向雲英宗下達命令,要求天澤到達,馬上引導上山,拜見我。怎麼,這個雲英宗不是落英派的轄下,不需要尊奉掌門的命令?”
見血了!葉泊天竟然說出如此狠話,情況不妙了。大元老的臉色果然更難看了,吼道:“進來個祖庭弟子,傳我命令,馬上把傳令弟子拿來治罪!”
避重就輕,好手段。葉泊天這隻病老虎,是真的要發威了,用手拍了拍椅子扶手,道:“懲處弟子,這不該是你大元老的許可權範圍。齊元老,你兼領執法堂,給我徹查!”
說完這句話,葉泊天並沒有就此罷手,沉聲道:“新晉祖庭弟子張天澤聽令!鑑於雲英宗內部混亂的局面,我任命你進駐雲英宗任執法堂執事,暫不設正副堂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