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的力量。”
此話一出,在座眾人盡皆譁然。
包穀沒管他們的反應,她繼續說道:“我有三個要求。答應我,我拿出五行仙石,不答應,我帶走五行仙石。”
“令主請講。”
包穀說道:“第一,所有看守五行仙石者必須立下血誓,必須竭盡全力保護每一塊五行仙石,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不得據為己有的私心;第二,五行仙石為建造昇仙臺所用,據我所知,這一界再難找出其它的五行仙石,若沒了這些五行仙石,再難打通去往上界的路,所以,在能夠建造昇仙臺的時候,你們必須保證這些五行仙石能夠用來建造昇仙臺;第三,我想請在場諸位應承我一件事,幫我一個忙。”
“令主請講。”
包穀說道:“昔年,玄天祖師為護我妻女周全,力戰而死。我得玄天玄天祖師傳承才有今日,師母亦待我恩重如山,我曾許下如願要為玄天祖師和師母復仇。若有遭一日,我師母要為玄天祖師爺復仇或有難,請諸位務必相助。”她看向在場的人說道:“當年修仙界背信棄義,在與妖域聯手抗魃之後即對妖域下手,致使妖域從此元氣大傷幾乎遭到滅絕。師母雖顧慮修仙界不仁不義無信無義,雖沒有直接出手,卻從不曾坐視魃禍不理,幾番指點相助。將來在妖域和我師母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希望諸位也可以伸一伸援手。”她頓了頓,低嘆一聲,說:“欠他們的,這一生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還。”說完,很快收斂起情緒,轉換了話題說:“關於五行仙石的提議,諸位有沒有意見?”
席上的一位強者說道:“需要商議具體實施細節。”
包穀說道:“我給諸位三天時間。我這邊就全權交付給我師公紫天君、砍幫左使王鼎,追魂閣主曲迤柔以及鉞國女皇司若。”她見眾人沒有異議,便將餘下的事將給王鼎,讓他去辦。
王鼎跟了包穀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都按照包穀的意願行事,沒有任何異見,今天卻非常不情不願。人是有感情的,他對包穀效忠了十幾年,是包穀在他遭遇生死大難的時候派人來救下他的命,將他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一路扶植到有如今的權勢地位,今天卻眼睜睜地看著包穀一件一件地交辦“後事”。他自認令主不是個雄才大略的人,有時候懶得讓他即想哭又想笑,可不管是經營買賣還是為人做事都沒得說,如今卻可以說是為了玉宓、為了修仙界一心要去赴死。王鼎心頭難受!
相對於王鼎的憋屈,紫天君在包穀踏出砍幫總堂的時候直接追了出去。
紫天君幾步衝到包穀的跟前攔住包穀的去路,怒聲道:“修仙界那麼多人,玄天門那麼多弟子,派誰去不行?非得你去?”
包穀輕輕地說道:“師公,您說魃擄走師姐是為了什麼?想逼聖姨出來的方法太多,魃針對上聖姨,已經逮了師姐,我又在她那露過面,魃遲早會找到聖姨。聖姨和小師叔一向形影不離,聖姨若遭難,小師叔必然也是在劫難逃。師姐落在魃的手上暫時沒有危險,久了呢?誰能保證?”她沒有捨己為人的高尚情操,可有些人是她不惜賠上性命也要護其周全的,更何況她未必死會。
牽扯到紫雲姝,紫天君縱然想說什麼亦說不出口。將心比心,若紫雲姝有危險,他拼掉性命也要保護自己的女兒。包穀的顧慮並非多心,而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悔道:“我不該同意玉宓去荒古山脈。”
包穀說道:“師姐去荒古山脈有她該去的理由,師公,她唯一不該的就是不該瞞著我。”她不敢責怪紫天君,對玉宓卻不是沒有責怪。她說道:“她是玄天門的少掌門,她的肩上擔負著玄天門的將來,她可以死在成長的路上,卻不能以一個庸才之姿坐在將來的掌門之位上。她是少掌門,當為玄天門弟子的表率,身先士卒,容不得她退縮。她的性情,她的修行路子,亦不允許她退縮。”她說完,曲膝向紫天君跪下。
紫天君驚道:“你這是作甚?”
包穀說道:“師公,若是我離開,請……請封印師姐關於我的記憶,讓她忘了我。”
紫天君驚叫道:“你……”
包穀說道:“我有把握能保得自己一條命、讓自己活下去,但我能夠回來的機會渺茫得幾乎沒有可能。師公,我不想讓師姐活在思念和痛苦當中。”
紫天君紅了眼,他不死心地說道:“你這是何苦。未必就沒有別的辦法救玉宓回來,我派人進去先查探清楚她的行蹤……”
包穀說道:“沒用的,就連師母都不肯透露師姐的下落。若是確定師姐的下落就能救回師姐,師母不會不把師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