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了。”可下一瞬間,玉宓幾個一連串的精準掐穴手法按在包穀的身上,那激起的戰慄感以及心頭的震驚令包穀瞬間瞪圓雙眼,叫道:“你……”玉宓之前可不會這一手。她忽然想起今天晚飯前玉宓鑽去廚房找玉修羅,她以為玉宓是去幫著做飯,這會兒看來只怕不是幫忙做飯這麼簡單。包穀思緒未了,就聽到玉宓“嗯?”了聲,一臉困惑地瞅著她,問:“你沒反應?”還能有功夫走神?
包穀頓時哭笑不得,說:“師姐,你放開我,我來。”
玉宓扔給包穀一記白眼,抬手又想去掐穴。
包穀趕緊叫道:“別……會傷身的!不是你沒掐準!”
玉宓問:“那是什麼?”
包穀頓時想噴出一口老血!她在心裡叫道:“師姐,你睡我,還得讓我手把手地教你怎麼睡我嗎?”她見著玉宓一臉憤然直勾勾瞪著自己的眼神,活像自己不那什麼是故意的似的。她說道:“師姐,你先解穴。”
玉宓半眯起眼睨著包穀,眸中寒光閃爍。
包穀說:“步驟不對。玉修羅沒告訴你要先……唔,撩情麼?”
玉宓一怔,問:“你怎麼知道是玉修羅教的?”包穀怎麼什麼事都知道?她又問:“撩情是什麼?”
包穀說:“除了玉修羅,沒別人會教你這個,況且今天飯前你和她在廚房湊一塊兒,晚上又來這手,用膝蓋都能想得出來。師姐,你先解了我。”
“不行,快說,什麼是撩情。”
包穀暗歎口氣,說:“你回想下我以前是怎麼對你的。掐穴不僅要看手法,還得看時機才有效。師姐,我不是案板上的肉,請你……用看一個大活人的眼神來看我。”繩子一綁就下刀,看中哪切哪!這哪像是行閨房之樂,這分明是賣豬肉。玉修羅就是這麼教人的?
玉宓怒眼瞪著包穀,叫道:“我不把你當個大活人我還用得著綁你?”
包穀無奈地閉上眼,說:“宓兒,你……請隨意品嚐。”本人已經變成糕點擺好,你看中哪塊挑哪塊吧!她想活劈了玉修羅!什麼都不教,就教了手綁人?包穀無奈地動了動被捆得結結實實、根本無法掙開的雙手,吐血三升啊!
玉宓壓住心頭的火氣,耐著性子,又湊向包穀。當她的唇落在包穀的額頭上時,那怒氣瞬間被一股清涼澆沒了,卻又撩起另一種火氣。她一點一點地吻著包穀,從額頭到鼻子、到唇,一路往下,親吻著包穀的每一寸肌膚。細細的吻落在包穀的身上,又輕又淺,偶爾,伸出舌尖輕輕地掃過。
玉宓的動作溫柔很輕,包穀很困,再加上這吻著實在太舒服,包穀一不留神就睡著了。包穀在睡著眼還在心裡悄悄說:“掐穴的位置和手法是對的,但你好歹得先上手活血和聚血,撫得人生出反應待血氣都活絡起來、聚湧過來,有了反應才掐穴,而且輕重沒把握她,這掐穴掐得她穴位痠麻微疼。”她耐得住疼,這點疼對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完全不影響睡著啊。
玉宓親吻一路,沒見包穀有反應,反倒是聽著包穀的呼吸變得十分平穩,她抬頭一看,赫然發現包穀居然睡著了!她是睡得昏睡過去都能被包穀給弄醒,包穀居然睡著了!玉宓氣得用力地咬住唇,她想拍死包穀,更想拍死自己!最後,將被子一拉,蓋住自己和包穀,側身往包穀身邊一躺,睡覺!
她心頭直躥火!她都溼了啊!這怎麼睡啊?她再抬手往包穀那地兒一探,一片清爽啊!真的是毛都沒溼一根啊!她親了包穀半天,她溼了,包穀睡著了,還是清清爽爽毛都沒溼一根地睡著!
玉宓氣憤得瞪著包穀直咬牙!她覺得自己吻得挺好的,她挺喜歡將唇舌繞著包穀肌膚打轉的感覺,那用唇舌一寸寸一點點的撫摸一點點的佔有的感覺實在太好,她都沉醉在裡面都快拔不出來了,結果,包穀是沉睡在裡面睡得可真沉。她鬱悶地解開包穀的手,看著幽幽醒來的包穀,鬱郁地問:“我有這麼差勁麼?”
包穀“啊”了聲,反應過來,問:“完事了嗎?呃,我睡著了?”
玉宓:“……”她指著包穀,氣得只想吐血。
包穀怔了怔,神念探過自己全身,又再看到氣憤得臉頰通紅的玉宓,這才反應過來,又“呃”了聲,說:“師姐,對不起,你……你親得我太舒服了。”
玉宓咬牙切齒地說:“然!後!你!就!睡!著!了!”
包穀弱弱地說:“我酒喝多了!”她這會兒倒是酒醒了,就是把師姐給快氣死了。她問:“要不,我教你?”
玉宓斜眼睨著包穀,問:“你不是說聖姨不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