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糾結了半天,最後折中。她決定給玉修羅一件聖器,然後讓玉修羅自己在外面自生自滅,再叫師傅救命也不理她!
玉修羅回到大營剛把大軍和艦隊重新整編好,便聽到手下來報說她追魂閣主求見。她趕緊跑出去,問:“師傅,你怎麼來了?”奔到她師傅跟前,拉著她師傅的手便要將她師傅給領進大營。
曲迤柔的手一揚,一件晶透如玉、透過寶光流轉的弓箭出現在她的掌中。
玉修羅的眼睛頓時亮了,難以置信地半張著唇,叫道:“哇——”她大喜過望地將弓握在掌中,喜叫道:“師傅!”追魂閣中完好的聖器一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另外四件早被長老堂的人瓜分了,這一件則是她師傅手裡的。她一臉欣喜地看著曲迤柔,問:“給我用嗎?”
曲迤柔說道:“我遠在青州,你若有事我護不了你,給你件聖器鎮身。”
玉修羅想了想,問:“你把你鎮身的聖器給了我,萬一你遇到強敵怎麼辦?”要知道現在她師傅這界境的強者幾乎都是大勢力出來的,不說全部有聖器,那至少是一件有聖器的。同是渡劫期,有沒有聖器幾乎可以直接決定生死存亡。玉修羅敢說包穀如果不是有一把上界仙兵絕對不可能一劍劈死虯髯古魔!她想到這,把聖器塞回曲迤柔的懷裡,說:“我用不上!”眼饞歸眼饞,可她不能拿自家師傅用來鎮身保命的東西。
曲迤柔說:“遇到能夠殺得了我的強敵,我有沒有這件聖器沒差別。你拿著這聖器,往後遇到渡劫期強者才有一保之力。我不再護你,以後遇事你得自己解決。”她頓了頓,說:“別辜負我和包穀對你的厚望。”將玉弓交到玉修羅的手裡。
玉修羅明白了曲迤柔的用意,她認真地想了想,把聖器又還給了曲迤柔,說:“師傅,我會護好自己的。玉宓沒聖器,她不也沒讓人切巴切巴剁了麼?”
曲迤柔心道:“玉宓是沒聖器,那是一身靈寶,還有雪清給的仙寶鎮身。”
玉修羅是個性子倔的,說不要就不要,一轉身,跑回了帥艦,把曲迤柔氣得夠嗆。
她這師傅當得一點威嚴都沒有了,賜件重寶下去不僅被徒弟給拒絕了,還把她撂下就跑了。
曲迤柔收回聖器,走了!她在心頭髮誓,玉修羅就算是哭著嚎著喊師傅救命也不搭理她,決不搭理,重傷了都不搭理!曲迤柔也挺惱自己的,堂堂追魂閣閣主,在自家徒弟跟前像個小媳婦似的,威嚴何在?
曲迤柔生著玉修羅的氣,也生著自己的氣,周身氣勢不自覺地外放。
追魂閣的弟子見到自家閣主眸光含怒、渾身氣勢凜然煞氣騰騰地從外面回來,那股無形的壓力懾得他們連動都不敢動,噤若寒蟬,只覺自家閣主隨著修行境界的上升,那氣勢越發可怕。
剛把一批物資送過來的管事見到曲迤柔怒意騰騰的模樣,瑟瑟地立在一旁,不敢上前稟事。他心道:“少閣主若在就好了。”
第四百零九章 遭賊
吃了墊長一智。玉修羅吃了個暴虧,又在包穀跟前放了話,那是痛定思痛。她意識到這帶著艦隊和大軍出來,屬於明槍明仗的打法和暗殺摘人頭完全不一樣。她好好地研究過包穀給她的陣圖,對十萬大軍和艦隊重新排陣,在進過一番磨合後,覺得能夠指揮上手了,這才開動大軍朝著下一個勢力奔過去。至於自己的大營和安危,她更是做了嚴密防護,唯恐再被擄了去。若再被擄走,她不用別人來救,都沒臉活了。
玉修羅的收債速度雖然慢了,但一步步穩打穩紮,讓不少意圖效仿炎聖宗進行各種反抗的勢力都含恨而歸。
包穀見到玉修羅對領兵打仗逐漸上手,便安心地整頓砍幫內務。大清洗完成過後,便是要將空出來的職缺填上,又是新一論的人才選拔排程,忙得包穀和玉宓都沒閒。
虯龍悟道聖茶樹原本打算騙到木靈石就拔起樹根走樹的,結果,炎聖宗的人對它太熱情了,眼巴巴地盼著它留下,每天用木靈石好好孝敬它,鬧得它都不好意思拔根走樹。有兩點不太好,就是每天跑到它身邊打坐修煉的人太多,害它想拔個根挪個坑都不太方便,一不小心就容易把人踩到。想它當初不過是一腳踩了一株小龍草,嘖,包穀差點沒活劈了它。這會兒在炎聖宗的地盤,如果一腳下去抬死幾個人,它會不會被扔進地心融巖裡烤?還有他們總盯著它樹冠上的葉子,那眼神比清瀠盯著起死回生丹的眼神還要可怕,這總讓它心裡直發毛,再有就是這地方太熱了,哪像包穀的寶藥田裡那麼舒服啊,木靈力充裕,溫溼度恰好,氣侯宜樹。沒事的時候偷吃幾株幾百上千年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