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供著,他們沒有經歷過外面的殘酷和險惡,眼界、心胸都不夠寬,盯著的是宗門的修仙資源、那點權勢,他們體會不到他們眼巴巴盯著的這些是怎麼來的!他們不知道滿身光鮮的他們腳下踩的是玄天宗前輩的屍骨。
包穀眼中的悲涼愴然讓玉宓的心疼。玉宓太知道包穀對玄天宗有著怎樣的情感,付出了多少努力又經歷過多少悲慟和心酸,見過多少慘死在眼前的同門,如今得來的卻是一句“滾回你的砍幫耀開揚威,這是玄天宗”。她握住包穀的手,握得緊緊的。
玉宓喚來一個隨侍弟子,冷然吩咐道:“去請掌門和風師伯。”她見包穀的手指冰涼,憂心地看向包穀。
包穀輕輕搖頭,說:“我沒事,只是有點寒心。看到他們,我突然覺得師傅他們白死了,辛苦打拼掙來的修仙資源,歷經無數磨難墊定的基業,養出了白眼狼。”她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動靜,扭頭看向聞訊趕來的風奕和紫天君。
風奕和紫天君見到包穀看過來的那眼神,心頭俱是一震。那眼神太過蒼涼悲愴,透著淡淡的寒意,那寒意雖淡,卻直滲人心。
景文淵見到紫天君和風奕趕來,大呼一聲:“師父!”“撲嗵”一聲跪到紫天君的腳下,抱住紫天君的腿哭叫道:“師父救命,弟子出言不慎頂撞了少宗主和包穀,少宗主要逼弟子生死決鬥取弟子性命!”
玉宓早知道景文淵是什麼性子,氣得哼笑一聲。簡直覺得自己出手取他性命都是種汙辱。
紫天君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