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情誼。”她從軟榻上起身,摸摸包穀的頭,說:“師公座下的那群即不讓我們打秋風,又不讓我們坑來當苦力,還成天在暗地裡使絆子即想在我們身上撈好處又瞧不上我們,我們跟他們沒同門情誼,鬧翻了正好分家!”
包穀驚得朱唇半張,半晌合不上。
玉宓環抱雙臂,說:“師妹,可憐可憐你師妹的口水好不好?給塊地皮立足唄。”
包穀這才回過神來,說:“砍幫的地皮你不是都熟麼?你看中哪塊合適就挑給他們,你作主就好。”
玉宓笑盈盈地道了句:“也是,連你都是我的,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俏皮地衝包穀眨眨眼,說:“那我先把砍幫的地圖拿過去找豐夢龍和花笙還有小師叔參詳參詳。”其實是拿過去給他們挑肥揀肉來著。
包穀“嗯”了聲,點頭。
玉宓又不放心地問一句:“你不會再哭鼻子吧?”
包穀忍無可忍地抓起軟榻旁的花瓶就要朝玉宓砸去。
玉宓的眉頭一挑,笑得格外燦爛,那眼神卻分明是在說:你砸呀!
包穀默默地把花瓶放回原位。她見玉宓還立在旁邊,說道:“你去幫吧。”沒好氣地看了眼玉宓,說:“被你笑話這麼久,你就是求我都哭不出來了。”全剩下挫敗感了!她氣死沒個正型帶壞她師姐的玉修羅了,她要給玉修羅穿小鞋。
第四百二十四章 逮回個逃兵
包穀在玉宓走後,她又陷入沉思中。今天這事,不管是聖姨還是師姐,包括豐夢龍、花笙他們每一個人都比她淡然,她覺得很傷心很難受的事情,他們似乎很無所謂。是因為經歷和修行使得心境也早已不為世俗所羈絆到了寵辱不驚的境界,還是早已把事情看透看淡又或是覺得離開反而是種解脫?包穀不得而知,身邊熟悉的人變得她都有些不認識、有些猜不透看不透。
一道閃電從窗外劃過,劃破了屋裡的黑暗,緊跟著一道驚雷驟然響起。
包穀的第一反應是誰又在渡劫了?她睜開眼正要放出神念朝外探去,便見窗外一陣噼裡啪啦的驟雨澆打而下。
屋子有法陣隔絕水火,不用擔心有雨從門窗外飄進來,但風急雨大,電閃雷鳴,那雷聲炸響仿若要把天都撕裂、震得屋子都在發顫,雷芒氣息在風雨之中飄蕩,讓包穀不禁想起自己在昇仙臺上渡劫的情形。她差一點就死在昇仙臺上再也見不到玉宓,她心有餘悸地緊了緊衣領,眼神中透著點惶然恐懼。
包穀放出神念探去,見到偏殿燈火通明,玉宓、紫雲姝、豐夢龍他們都聚在偏殿中,竟有二三十人之眾,就連玉修羅都在,熱熱鬧鬧的,襯得她這孤冷清憐。她索性起身出門,踏著風雨朝偏殿走去。
她一身穿戴都是極品法寶,一股淡淡的法寶靈光籠罩在她的身上隔絕水火,她走在這暴雨中連一根頭髮都沒有打溼。她幾步邁出便到了偏殿旁門口,入眼便看見一件精緻的法寶擺放在偏殿正中央,法寶上空形成一片縱橫綿延的山川大地投影,她凝神一瞧,認出是這一界的山河圖。那山河圖上清楚地劃出了當今各勢力的地界,砍幫的地界更是被重點標註出來,格外顯眼。
玉宓、紫雲姝、玉修羅連同二十六峰峰主正圍聚在那展開長寬各有長餘的山河圖旁討論得熱火朝天,誰都沒有注意到門口多出一個人來。
紫雲姝抬手指向一片煙波浩渺的湖泊,說道:“這,佔地三千里的千里湖,不好麼?湖深達百丈,地下有暗河與海相連,還有蛟人、水妖出沒,水底資源豐盛,是個很適合水系修仙者修行的地方。湖上大大小小的島嶼有上百座,可安頓各峰弟子。”
玉劍鳴笑道:“小師叔,若選這地方,火系修仙者得哭瞎在湖裡。”
紫雲姝摸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片湖泊,說:“我挺喜歡這湖的。”
花笙朝千里湖旁的一片佔地約千里左右的滿覆青草又隱有瀲灩水光的地方一指,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裡是澤洲吧?”
玉宓應道:“是澤洲,沼澤溼地,沒有什麼修仙資源,千里出人煙,山精野怪出沒之地,都是些沒什麼價值的草精湖怪之類的低階妖獸精怪,修仙者都不去的地方,我是有一次被人追殺遁進去,我一個火系修仙者居然窩在泥澤中趴了整整一個月才躲過去。這裡的精怪多如牛毛,但實力在金丹期以上的幾乎沒有。”她笑道:“倒是個適合低階弟子歷練的地方。”
豐夢龍拿起小旗將大家看中的地方都標上,問:“你們有沒有看出什麼來?”他又說了句:“那個看中炎火聖城的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