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堅持讓包穀彷彿有著無盡的動力,她不知疲累地吸收著周圍遊離的能量補充自己轉化能夠動用的一切力量去抗衡這些彷彿隨時要將她毀滅的轟擊。
紫雲血劫以及鋪天蓋地轟擊下的包穀看起來似乎搖搖欲墜,可她仍然矗立在那,仍在一遍遍地演化道與法,以各種各樣的手段化解那落在她身上的危機。
她將五行能量的轉化用得無比嫻熟。
她將生與死用道與法的方式演繹出來。一念花開,一念花滅,毀滅未必不是生的開始。
時間彷彿變得無比的漫長,又無比的短暫。
在如此轟擊下,在這天地之威的打壓下一遍遍地演繹道與法,去觀摩、去領悟,去化為己用中,她學到了很多,有了更多的明悟。
天地,有天地的法則規律,她,亦有她的法則規律。
天地為一界。一花一木一草皆可為一界,她亦能自成一界。
頭上的紫雲血劫散開,包穀腳下的紫雲血劫亦隨之散去。磅礴的生機氣息自紫雲血劫的毀滅力量消散時朝著包穀灌湧而來。天劫力量來得有多猛烈,這縷蘊藏在天劫中的生機就有多濃郁。包穀引生機灌注入體,修復自己身體所受的損傷、衝擊玄天劍荒天界被天道法則壓制的封禁,以及轉化為各種各樣的力量去抗擊那些落來的轟擊!
好一會兒過後,包穀才回過味來——這紫雲天劫都散了,怎麼還有轟擊落下?
這些轟擊來自四面八方,就像是無孔不入,包穀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可這些轟擊力量太過猛烈,她連神念都透不出去。
這些轟擊力量直到紫雲血劫結束時的降下的磅薄生機都消失後還在朝她砸來,這陣勢大有天譴般不死不休的陣勢。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在趁她渡紫雲雷劫時向她下死手!
沒了紫雲雷劫轟來時的磅礴力量,她能夠轉化的力量就很有限,漸漸地她就有著力不從心的感覺。天劫力量不可躲,別人打她她還站在這當靶子打那就是傻!在她很弱小的時候這種傻事幹過無數次,現在還這麼幹那就是不可救藥了。
回過神來的包穀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那置她於死地、不死不休的決心後,毫不猶豫地將正在修復主艦的砍幫中人挪出主艦扔進玄天山脈,然後直接把那比幽影城還大,比常駐仙家只有二十萬的戰城還大上數十倍的主艦用砸的方式挪出了超大儲物袋,她自己則落在了主艦中。
主艦再破,那也是由大羅赤金打造,僅這“體型”就足夠駭人聽聞!主艦的主控法陣雖然毀了,可各區域是獨立的,除了艦頭在來到上界時一頭磕在海底撞毀了,其餘各區域也出現裂縫,但並非所有的部位的法陣都損毀。當初建造這艘主艦時包穀就充分為從主艦逃生做了準備。這艘主艦用來破界逃命都夠了,哪怕是殘破了,主艦共分九層,每層三座傳送域門,用來逃生的二十多座獨立的傳送域門以及多達數百座傳送法陣還能全損?
包穀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最近的一座傳送域門前開啟傳送域門,衝了出去。
圍轟包穀的眾路仙家完全沒想到包穀還有這麼一手。
主艦出現得太過突然,以至許多轟得正起勁、正在暗自咒罵那怎麼也轟不死的先天道體的眾路仙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憑空出現的大羅赤金打造的比一座城池還要大龐然大物給砸了個正著!
這龐大的體型所形成的重量當頭砸下,那比十座戰城當頭砸下還要恐怖。
許多仙家正在全力轟殺包穀,然後大羅赤金主艦突然出現在面前“梆”地一下子砸個正著,轟出去的力量撞在正砸中自己的大羅赤金主艦上就在自己跟前轟地一下子炸開——
大羅赤金主艦砸來的力量以及自己轟出去的力量同時打在自己身上,毫無防備之下的仙家,當場就沒了——
被大羅赤金主艦以及被自己力量轟中的各路仙家頓時就和那被磚頭“啪”地一聲拍中的蚊子沒區別——
戰城的動靜鬧得太大,趕來探查情況的仙家多啊。趕來探查情況的仙家認出或聽說是先天道體那是紛紛衝上來站在紫雲雷劫外加入轟殺先天道體之列。其結果就是一塊巨大的磚頭毫無預兆地砸進了蚊子堆,“啪啪啪”地爆炸聲此起彼伏,破界而來原就殘破不堪的大羅赤金打造的主艦在如此多的仙家的轟擊以及爆炸中被一塊塊炸飛、一塊塊炸碎,化作無數殘塊飛濺,仿如一座從天而降的巨城“轟”地一聲掉在隨著戰城毀滅的這片生機滅絕的大地上——
圍在紫雲血劫外加入“你轟、我轟大家一起轟殺先天道體”行列的真仙、玄仙,幾乎沒一個